再抬眼看她。玉纤阿看懂了他的意思,可她装出不懂的模样来。玉纤阿的衣带被他勾在指尖,在他含情脉脉地向她再暗送秋波时,玉纤阿分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眼如秋水,清澈澄净。
范翕便有些着急,道“吃完了饭,你不怕积食么不想动一动么”
玉纤阿从善如流“那我们出门散步吧。”
范翕瞪着她,将她一把扯入自己怀里。
他掐她脸颊,暗恨“你真是坏透了故意装听不懂我的话是不是”
他着急地搂她“咱们、咱们咱们歇了吧”
玉纤阿逗够了他,才笑着握住他的手。玉纤阿柔声“公子,我们是在丹凤台。你若是忘情,我身边没有避子汤。你就忍一忍吧。”
范翕敛目,含羞而笑“可是我为你带了避子汤啊。”
玉纤阿“”
他抬头,瞥她震惊的神色一眼。他突得大笑出声,自觉自己报了仇,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横抱起来走向床榻。他将她向床上一扔,女郎就着他扔出去的姿势在褥间滚了几圈,滚向内侧。
范翕膝盖磕在了榻板上。
他笑出声来。
他笑得开怀,三年来,难得有这般肆意、轻松的时刻。
将身上的阴气郁气一扫而空。
他温柔而眷恋地看她,与床上那女郎双目交织果然,他还是最喜欢和他的玉儿玩。
他的玉儿这般有趣。
只有玉儿能接住他的招,和他你来我往地玩。
有她在,这世间纵是再没有其它交心之人,又有何惧
江山与美人,皆他掌中物。
然范翕始终最爱,美人纤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