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整个楼中,都想起了女子凄惨的尖叫声。
伴随着玉女震惊唤声:“范飞卿,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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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范翕这般下狠手,不过一炷香的时候,范翕就如愿以偿,得到了一间雅舍,带着玉女进去了。这楼所建的结构,是二楼四方皆有雅舍,屏风或遮或不遮,都可观赏楼下正中央的歌舞。而范翕和玉女一到雅间,范翕就让人将屏风打开,挡住两人和下方的视线直接接触。
玉女惊讶:“你把屏风打开了,我还怎么看下面的女郎跳舞?”
范翕自不会说打开屏风不是为了挡她看歌舞的视线,而是为了挡住其他雅间男女苟且在一起的不雅场面。妹妹才这么小,他当然不会让玉女看到那些。范翕不解释,只是板着脸:“不是说好这里听我的么?”
玉女无奈,只扁了扁嘴,哼一声侧过脸,不理他了。
那带两人到这处雅间的侍女目光闪烁,为二人端茶水时,又小声询问:“二位小郎君可要召女郎来服侍?我们此间,有女郎可同时服侍两位。”
玉女听着觉得奇怪,同时服侍两个郎君,顶多端茶倒水而已,有什么值得特意说出来的。然而旁人特意说出来,必然是有其他意思。她虽然不解其意,然而她并不自曝其短,便又偷偷去看范翕。
见她的小表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刷地一红,范翕向她看来,正好与她偷看的目光对上。
范翕立刻移开了目光,故作镇定道:“不必了。”
侍女不死心:“两位谁也不点么?郎君这般品貌,恐即便请我们家花魁,她也是愿意的。我们花魁,是我们这里最好看的女郎了!”
范翕微微一笑,他垂下长睫,不在意道:“不必。”
他还真没见过这世间有什么女子,能比他见过的那几位美。上一辈有他母亲之清寒似仙,有湖阳长公主的色冠洛邑,即使到现在,虞夫人和湖阳长公主的美貌,都往往让人看得失神。而范翕这一辈,有尚未长大的玉儿……他真没见过有什么女郎比这几位出色。
那侍女又不甘心地问了几句,范翕目露不耐,侍女只好走了。侍女一走,玉女就来问范翕:“她说的同时服侍两位是什么意思?”
范翕道:“就是表演吹箫什么的,同时给两个人私下吹啊。”
玉女盯着他:“那你脸红什么?”
范翕:“……”
他顿时恼羞成怒,抬目瞪向玉女。他不想解释了,抓起案上一颗剥好的果子就塞给玉女吃,威胁她:“你再问东问西,我们立刻走人!”
玉女看他确实快要坐不住了,她目中一闪,便不多问了。范翕脸皮薄,她是知道的。但她对此间半懂不懂,看范翕总是敷衍她,她也有些不高兴,便不再和他说话了。而玉女终于不和他说话了,范翕长舒了口气。
他难得这么希望玉女不要搭理自己。
隔着一张屏风,玉女看下面的歌舞十分费劲,她只能郁郁寡欢地听人唱曲。屏风挡住了她的视线,她自然看不到四方角落的雅舍,一边欣赏着下方的歌舞,一边的,郎君搂着怀里的美人,渐渐开始不老实。
衣衫半褪,罗衫轻解。肤若凝脂,回首勾唇,浅唱低吟。
范翕端坐案后,他目光幽若。
他所看到的世界,和玉女看到的全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