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答案,她颇执拗地扯褚易修的袖子,力道加重。
他随她力道弯腰,苏煜妤双手改去抱住他脖子,喝酒后有些滚烫地脸蛋贴着他脖子,似乎是想要他温度帮她舒缓一下,但谁知他脖子温度比她脸蛋还高,她撅了下嘴,脸蛋离开。
嘴巴却轻呼着气,一下一下吹拂在褚易修脖子上,末了,她又正脸去看褚易修,嘴巴往上,呼吸一一拂过他喉结,薄唇,鼻尖,她轻吹口气,都是厚重的酒味。
褚易修见她半阖眼,又抱他脖子,做这种暧昧地小动作,他喉头发紧,一时被两人这有些情米的氛围鼓动,手掌无措一会,撑着沙发要压下去,苏煜妤却突然低语一句,“褚老师,你渣男哦。”
她说完这句话,倒又将脑袋沉沉搭在他肩膀上,似乎睡着。
褚易修眸子阖了下,身体僵了一会,才低头去确认她是否睡着。
闭眼将脑子里那些压抑不住要去亲近苏煜妤的想法压住,他才扯过一个抱枕,搁在沙发头部,将苏煜妤平放下去。
坐去另一侧沙发,手肘撑着膝盖,黑眸沉静瞥着苏煜妤,眸底藏着汹涌情绪,末了,又将情绪收的妥当。
褚易修怕喝醉的苏煜妤半夜醒来,酒没醒会有事,便在苏煜妤家里坐到凌晨四点才走。
回到别墅,刚开门,惊醒了躺在沙发上的顾白。
顾白见是他哥,疾步过来,眉头皱的深,“哥,你干嘛去了?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一个病人是要急死我吗?”
他要去摸他哥额头,看烧有没有退,刚近前,就被他哥身上的酒味扑了满脸,一脸惊讶,“哥,你买醉去了?”
所以才彻夜不归?
褚易修摇了下头,绕过顾白,往二楼走。
他实在疲倦,发烧饮酒再加上睡眠不足,头疼地要炸开。
顾白跟上去,忍不住唠叨,“哥,你可别因为你跟我姐的事情,就糟蹋自己的身体,发烧哪能喝酒,会死人的。”
褚易修没回头,哑声道“我有分寸。”
顾白在后面嘀咕,“哥你有什么分寸,一遇见我姐,分寸都离家出走的干干净净。”
两人上了二楼,褚易修开卧室门,揉了下太阳穴,侧眸看跟上来的顾白,“还有什么事吗?”
顾白想说的话有很多,但他瞧着他哥倦容,只道了句,“也没什么,就是你明天起来烧要是还不退,你得听我话,去医院打针。”
褚易修单字“嗯”应他一声,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