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从来不说话也没人敢看她面纱摘下来的样子,要我说,您还是算了吧。”
秋禾笑着说了句多谢,没有多说什么,就原路返回去准备跟着队伍回永寿宫再做打算,只要人在这她就有办法撬出她嘴里的话来。
小宫女得了好处怕她找不着路,很是热心的给她指了路,秋禾就揣着心事回到了休息处。
可奇怪的是屋内已经没人了,只剩下方才一道来的另一个太监小豆子,秋禾下意识的缩了缩脖颈,掩着口鼻吸了吸鼻子,掐着嗓子喊了声豆哥哥。
“小炉子,你怎么去了茅厕去了这么久,他们等不及已经先回去了,真是倒霉偏要叫我在这等你,我们赶紧的赶上去。”
秋禾秉承着少说少错的原则,捣蒜似的点了点脑袋,跟着小豆子出了浣衣局宫门,她出来的时候还留意了一下,原本搁在外头的木板车确实已经不见了。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他们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秋禾画过内廷图知道路没有错,也就没有再多想,小豆子也真像他说的那般急着赶路,并无不妥之处。
她是何时发现不对的呢?
路到尽头的时候,秋禾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她离开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多久,就算他们真的已经拿好东西回去了,他们这么紧赶慢赶的不可能还看不见踪影。
心里有了戒备就看什么都觉得可疑,她假装崴了脚,说要歇一歇,前头的小豆子就干脆的回来要拉她,“真是金贵,不就是崴了脚,你可快些吧,我可不想回去受责罚。”
从浣衣局出来的路上很是僻静,这会又是用饭的时辰,四处都静悄悄的,秋禾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几步。
但她到底是没有小豆子的动作快,下一刻她就被捂了口鼻,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