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青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的看,她不喜欢秋禾但更讨厌被人一次次的利用,这个红酥让她在陈嬷嬷面前犯了错,她已经吸取了教训只做好自己分内的活,怎么这红酥却是学不会呢?
但既然闹到了她的跟前,她便没有办法装作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蓝叶不停的给红酥使眼色,要让红酥别说了,可红酥根本就没看她直直的在莲青跟前跪下。
“莲青姐姐,昨儿下午,奴婢在后殿当值,就瞧见有人鬼鬼祟祟的从偏殿出去,奴婢怕是歹人就跟了出去,没想到那人竟是秋禾。”
莲青的眼神扫了过来,蓝叶赶紧也跪在了一边,红酥又继续道:“我觉得奇怪,就跟着去瞧,后来她走的快奴婢没跟上就将人跟丢了,回来才知道秋禾真的不在殿内,至于是与人厮混还是另有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原本莲青以为又是之前那种小打小闹,未曾放在心上,结果听到这个神情就变了,宫内的男子少之又少,除了主子便是侍卫,若是前一种定是不值得蓝叶来状告的。
“她说的可是真的?”
莲青盯着蓝叶,蓝叶却一言不发,红酥急的推了她一把,“你说话啊,秋禾昨夜到底在不在屋里。”
眼前秋禾的温柔的给她梳发的样子不停的在浮现,蓝叶一咬牙坚定的道:“在,秋禾一直都在屋里,从未离开过,奴婢不知道红酥姐姐为何要污蔑秋禾。”
红酥在心里冷笑,昨日蓝叶明明就动摇了,她明明也嫉恨秋禾如今却要假惺惺的帮着秋禾说话,她都给了蓝叶机会,是她自己不珍惜,想着便神色傥荡的梗着脖颈,言辞凿凿道。
“蓝叶这是在偏袒秋禾,是非黑白只有公道,如今只要去到屋内一瞧,便能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说谎!”
蓝叶还想说什么,莲青都没有再搭理她,直接喊了宫女去禀告陈嬷嬷,自己带着人直奔她们的屋子而去,推门进去果真是没有秋禾的人影。
“你不是说秋禾病还未好,今日在屋里休息?那这会人又去了哪里?”
红酥嘴角微扬,她与夏绿早就互通有无,秋禾昨夜已经死在了废井中,如今死无对证,便是给秋禾冠上一个莫须有的污名又如何,既然蓝叶这般的不合作,那便一举两得,一块解决了。
蓝叶全身都在发颤,却仍然咬紧牙关一口咬定秋禾没有离开,红酥说的是谎话,那边陈嬷嬷已经带着宫女过来了。
“你再将事情的经过如实的说与我听。”陈嬷嬷阅历丰富,一双精明的眼在红酥身上看,若秋禾果真如她所言那便不论得了谁的青睐,这辈子都算是毁了。
“奴婢昨日瞧见秋禾从偏门出了永寿宫,彻夜未归……”
“谁说我不在的?”秋禾清丽的声音从众人的身后响起,她穿着齐整的宫服梳着发髻,笑盈盈的看着众人。
所有人都朝后看去,一直跪在地上咬牙不说话的蓝叶双眼一亮,眼眶瞬间就红了,她相信秋禾没有做那些事情,就算是做了秋禾也一定是有苦衷的,秋禾这么好的人,她不允许别人污蔑她。
秋禾一眼便从人群中看到了无助的蓝叶,内心的某一处有些柔软,或许她曾经是遇人不淑,但也并不代表谁都不能相信,犯她者不论高低必诛之,真心相待者还之以琼。
红酥傻了眼,没有办法相信这是真的,夏绿这么恨秋禾没有理由要骗她,小豆子也是亲眼所见秋禾已经死在了废井中,她的指甲狠狠的嵌进掌心,疼痛让她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她为何会好端端的活着!
“秋禾,你怎么可能在这?这不可能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