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完,他又否定自己,“不是啊,你不是住在学校的吗?哪来的家暴。”
迟意和肖止寒都没说话。
方禹城是个粗心大叶的,“寒哥我看错你了,你居然对迟意家暴。”
肖止寒理亏,没说话。迟意则是懒得搭理。
“发哥说要肢体接触我就觉得不好,就怕寒哥你一碰上女孩儿就心猿意马的,控制不住自己粗暴起来。”
“还要咬耳朵是吧这可真要命,发哥也真是的,太不懂事了,人小两口大庭广众咬耳朵,怎么说这种事都要偷偷摸摸进行的啊……”
这话指示意味太强了,肖止寒本是有些不爽方禹城开他和迟意的玩笑,她配吗!
全校再也找不到一个比她更会装逼的人了,她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只是余光看到她红了一圈的手腕,突然的就有些悻悻然。
她的手腕还就跟她的人一样小,伶仃瘦弱,一手可握。温热的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细腻的触感。
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肖止寒不自在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又想起这是刚刚才碰到迟意的那只手,整个人顿时更不好了。
“寒哥你演变色龙呢?”转头过来的骆嘉善刚好看到他多变的脸色,开玩笑道。
肖止寒垂下眼,第一次没有回怼。
陈发枝明显没打算立马讲解新文,在用了一节课朗读后,又花了一节课的时间看了相关的影视剧视频,解说当时的时代背景和其中的故事。
两节课几乎没收获什么知识点就过去了。
临下课,陈发枝叉掉了视频,转而提起了诗歌。
“国庆节前我布置的背诵大家都落实了吗?”
底下一片静谧,没人回答。
“这样,各位同学晚上找组长背诵,各组组长找课代表背诵。”
他整理讲台上的教案,刚要提前下课,临时反悔了,“等等,这样吧,前后桌四人为一组,每组小组长负责你们组员三个人就行,然后再找组长背诵。”
话一出,底下多了几声应和。
前后桌什么的,不背也可以,反正关系好,说一声就是了。
陈发枝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指派小组长,待看到最后肖止寒几个时,比起前面偶尔的犹豫,几乎是想也没想的指定 。
“你们这组,就由迟意来吧。”
他这样说着,还是有些不放心,当着全班嘱咐迟意,“迟意你作为小组长,对于你的组员可要严格点,”他顿了下,“特别是肖止寒,明天的抽背他要是不会,我可就找你了。”
迟意:“……”
她不当这小组长了可不可以啊。
然而陈发枝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喊了声下课,便离开了教室。
方禹城欲言又止地看了迟意几眼,一旁的肖止寒勾着唇角,心情出奇的好。
事出反常必有妖。迟意的第一直觉告诉她不对劲,太不对劲。偏偏又说不清这不对劲在哪里。
一直到晚上七点。晚自习开始的时间 。
她的组员们,前桌的两个,包括同桌的肖止寒,齐齐地缺席今晚的自习。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啊。
迟意心里有几分无语。
肖止寒看着散淡难惹,好像是有点幼稚。
陈发枝不过是开玩笑的让她全权负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