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楼上跟那个人说了什么。”
“想。”
傅清疏靠近他耳边,用几乎气声说:“我说,你是我的执迷不悟。”
在哪儿吃饭一向是听傅清疏的,不过沈隽意看时间不早了,顺口提了下严保的事,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傅清疏问严保是谁。
沈隽意哭笑不得的把刚才不小心诈出这件事的事情告诉他,把他也弄得哭笑不得,“你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
“不了,相比较演戏,我有个更喜欢的职业。”
傅清疏想起他说不打算做医生的事,笑了下随口问:“不想做医生,不想演戏,你想干什么?”
沈隽意说:“做你老公。”
“……”傅清疏不想理他,正巧前段时间刚改了路道,导航还没更新,他便问:“前面要转弯了,你那个朋友的店怎么走?”
沈隽意忙抬头看了眼,“右转,差不多再走个五百米。”
下了车。
沈隽意和傅清疏一块儿进去,这店不大不小,装修的比君燃那里好一些,情调却低了不知道多少,一股夜场气息。
可见,君燃的审美还是高于他们的。
沈隽意对这里熟悉,轻车熟路地推开了门,严保一个人坐在里面,没有保镖,也没有陪,只有几个酒瓶,都还没拆封。
烟味儿倒挺大。
包间里安安静静的,连点儿声响都没有,屏幕一闪一闪的播放着画面,静的渗人。
沈隽意伸手,把灯全打开了,这才看见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伸手挥了挥,拧眉问:“严哥你在这儿演聊斋呢,这一屋的烟,想飞升啊。”
严保听见声音,抬了下头,看见傅清疏那一眼忽然愣了,忙笑了下走过来:“哎哟,这怎么还带家属来呢,这位家属怎么称呼?”
沈隽意怕傅清疏不高兴,忙伸手去制止他,然而傅清疏却已经伸手回握住严保了,温和的回答:“你好,傅清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