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听着他的声音,几乎要被逼疯了,信息素抑制不住的往外冒, 可这么一来,傅清疏就更加难熬。
他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两个人迟早要先崩溃一个, 但无论谁崩溃, 难捱的都是傅清疏。
他刚一准备要起身, 睡衣的袖子便被抓住了,“别走。”
“我身上的信息素再这样下去你受不……”沈隽意攥住他指尖, 话头硬生生被截断了, 傅清疏清冷的嗓音蕴着细微的哭腔, “阿意……”
怀孕初期会体温升高,再加上信息素的影响, 他会觉得很燥热, 心烦意乱。
卧室并不算小, 但充斥着两人的信息素, 无形的挤压着空气,显得逼仄而狭小, 让人喘不开气。
沈隽意看着他因为孕激素和信息素的双重折磨下逐渐变得迷茫的眼神还有无意识的哭腔, 以及发抖的手指,无一不在透露着两个字。
沈隽意咬着牙, 指缝被他扣紧, 感觉到温热的细汗和潮湿的掌心, 以及带着松木香气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折磨他脆弱不堪的理智。
“宝贝儿,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能给你。”沈隽意有点无奈,他可能一生只能见过一次这样的傅清疏,但却又必须将这样的他压抑起来。
为了安全。
傅清疏攥住他的手,心跳很快,体温也变得很高,不顾前后的抖着红到发亮的嘴唇,艰难的索要。
“用手……”
沈隽意心口一窒,有一瞬间的愣神。
“什么?”
“好不好?”傅清疏被洇的通红的眼睛盯着他,透着一股讨好。
“手,好不好?”傅清疏见他不说话,急切的又补了一句,“就一次,求你……阿意……”
沈隽意哽着呼吸,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咽了下唾沫,却觉得呼吸灼烫的能把他的喉管烧穿,甚至都闻见了似有若无的焦味。
大概是理智的弦被烧焦了。
在这件事上傅清疏虽然也玩的开,但大多数都是他做主导,他来配合,这么主动的提出要求还是第一次。
“下不为例。”
傅清疏听见他答应,忙点了下头,微微的闭了下眼,睫毛轻轻扑闪了两下,因为长时间的求而不得,睫毛早已经被染的湿漉漉的。
沈隽意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傅清疏没先崩溃,他一定就先被烧死了。
这样的傅清疏,谁忍得住啊。
他将空调的温度调整了下,感觉不会将他冻感冒也不会特别热才放下遥控器,结果手腕一热,被他攥住了。
“阿意……”
“好好好别急。”沈隽意扔掉遥控器,将他小心的放平,低声交代他“如果想要,就不许乱动,一切都得听我的,记住没有?”
傅清疏闭着眼,没接话。
沈隽意伸手搁在他的眼睛上,拨了拨睫毛又问他,“记住没有?”
“记、记住了。”傅清疏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别说是让重复记住了三个字,就是让他说别的,也都一定照说不误。
沈隽意也被灼烧的意识纷乱,这要搁平时,见他这么百依百顺,铁定要诱他多说些。
“清疏……”
傅清疏怀孕六个月的时候,禁药受害者突然爆发了一波,沈隽意正好在实习期,跟着孙医生也忙的脚不沾地。
禁药的可怕就在于他在人体内的潜伏期完全不可控,多年前吃的没有产生副作用,有可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