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仍旧握着他的手腕,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祝川更怒,口不择言道“薄总缺炮友了是吧,行,你拿多少钱买我一夜。”
薄行泽眼神一暗,攥他的力道大了一些,“我不喜欢你说这种话。”
祝川冷笑“你喜欢我说什么话,说喜欢你,问你喜不喜欢我?薄行泽,你凭什么以为在你那么践踏了我之后,我还得在原地等你,松手!”
“那些话……你愿不愿意听我解释?”
祝川根本不想听,见到他已经让他头疼的没法思考了,只想让他滚蛋,然后好好睡一觉。
“我说松手!”祝川抬头,看着他说“不松是吧,不松我让你明天乃至以后永远见不着我,松手!”
薄行泽垂下眼,松开手。
祝川拧开门把,狠狠的甩上了门将他拒之门外。
“怎么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他又找你了?”
祝川撑着下巴,搅了搅傅清疏亲手磨出来的咖啡,香,可他不想喝。
“你说他一个红叶集团亚洲区总裁不回去工作,整天在平洲这么一个小破地方,一天三顿的唠叨我这,唠叨我那,我跟他有什么关系啊,前男友上个床就以为是和好了?你说他是不是傻逼?”
傅清疏微微笑了下。
他的事儿没瞒过祝川,同样祝川也没瞒过他,从那天沈隽意看见他脖子上那个痕迹又听他说被狗咬了,心里就有几分猜到是谁了。
他认识祝川这么多年了,放纵归放纵但不喜欢别人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也从来不跟男人发生任何关系,即便是女人也都一贯是床上床下生意论处。
交易罢了。
祝川表面放浪形骸,但不谈感情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傅清疏有时候觉得怎么会有人能潇洒到祝川这个地步。
通透、毫无执念。
他不像自己也不像沈隽意那样有很深的执念,傅正青和沈开云如阴霾般笼罩了他们生命的前半段,无论如何也跨不过。
可祝川不一样,他把一切都看得很开,傅清疏想起他第一次和他提禁药,他劝自己找个alha,只差直说命重要还是贞操重要。
他不赞同,却也不会干涉别人的决定,所以他明知道有害有可能会连累自己还是选择帮他,因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之后沈隽意抽信息素的事,他也没有干涉过甚至选择隐瞒,直到可以停止抽取的时候,说漏了嘴。
傅清疏不知道他是故意说漏嘴还是不小心,那些都不重要。
他就像是个局外人,永远冷静,永远片叶不沾身。
薄行泽之于他,你要我我就跟你好,你不要我了那我也不必为你守身如玉,潇洒又透彻。
“祝川。”
“嗯?”
“你还喜欢他吗?”
祝川搅咖啡的勺子一落,当啷一声敲在陶瓷杯沿上,发出清脆一声响。
过了会。
祝川垂头笑了下,“万花丛中过……我活了这么多年只被他(睡)过,你说我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