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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握手里还有温度的碎银子,心里头忽然有个想法,还没弄明白呢就转瞬即逝。他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将碎银偷偷塞给面前这人。

    他掂量了掂量也才够自己一个月的酒钱,音调忽然高了许多:“路证拿来!”

    什么路证?是指身份证的一种么?殊曲迎从没想过古代出个城门还需要路证,这下子可傻了眼。

    “你们连路证都没有,还说不是私奔出来的?”官差看向了殊曲迎,见他锥帽的帘子虽然遮住了他半张脸,可那下巴尖尖,唇色红红,光洁水润的很,浑身还散发出好闻的脂粉味不由勾起那怜香惜玉的心思:“你和你那小情人可是要浸猪笼的。你若是跟了我,我保你一命如何。”

    他说着,伸出那根烟杆来就要去挑殊曲迎锥帽下面的白纱,烟锅子刚刚碰上白纱,不知从哪里斜过来一只手,稳稳地握住那节烟杆,官差一抽,竟没抽出来。

    “你们这是要打官差!?”

    “不敢。”宋其琛将手放开,从旁边拿了两道折子出来:“路证不在家妹身上,由在下收着。”

    官差打开折子,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两人的家乡,住址,还有官府的大印,他就是想挑错处也挑不出来。

    “在这里逗留这么久,没看见后面还有这么多人吗?”官差将路证狠狠地摔在马车上:“还不快滚?”

    马车帘被合上,青色的马车缓缓地使出了城门,再往北走,官道上的人越来越少,仿佛方才出城的那一窝蜂的人都是他的错觉一样。

    殊曲迎半路上都无话,宋其琛以为殊曲迎因为差点被官差调戏的事情不高兴,隔着帘子劝慰道:“那些官差眼睛实在是差,殊兄堂堂男子又怎么会错认成女子……”

    青色的帘子被猛然掀开,殊曲迎那摘了锥帽的脸怒气冲冲的出现在宋其琛的面前。

    眉眼如画,清淡无色的唇被染上了绚烂的红,原本一个神清骨秀的少年端的是端妍绝伦,当真是世间少有的好颜色。

    宋其琛那后面半句话梗在喉中,是再说不出来的。见他这样,宋其琛更是生气,不过他气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你银子哪里来的?”

    “嗯?”宋其琛不懂他为何问这么一句,很是奇怪:“自然是在在下身上。”

    殊曲迎感觉自己双手不受控制的握拳,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因为你的伤,我钱花了一百两。你一分钱都没花,不是没有钱,而是有钱不想花是么?”

    “凭什么啊!”

    殊曲迎的银子着实花的冤枉,他当初将银子都塞给那医师让他封口,结果宋其琛不过三言两句就起了效果。回忆起当初殊曲迎那紧张的样子,宋其琛本来就没多少的脾气更少了些,他伸手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全递给了殊曲迎:“在下身上的钱财还剩一些,还劳烦……代为保管。”

    看着殊曲迎的样子,宋其琛口中“殊兄”这两个字着实说不出来,再者说殊曲迎的年纪比他要小个一两岁的样子,这声“兄”字本来就是两人深交之前的礼貌用语,他二人如今也是经历过生死,却还没正经的交换过年纪,姓名,仿佛对方对自己已经相熟已久一样。

    殊曲迎点了点手中的银票,这才觉得开心了些。他屁股转了一个圈,将自己蹭到车内,伸手去拿被官差摔在车里头的两张路证:“你何时做的路证,我怎么不知道。”

    “曲迎为了我尽心尽力,这点小事又何须劳烦你。”宋其琛说完却见殊曲迎久久没有回话,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的那份路证来看,路证上下一百多个字,他的视线牢牢地锁在开头那几个字上。

    “可是有什么差错?”宋其琛回忆道:“当初做这路证的时候,想着‘殊曲迎’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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