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坚强的心理素质做不下来的。踏踏实实的挺好。我们这种随机靠命的,反而不稳当。”
“也是。”魏冀笑了笑,“到时候,你们来我家吃麻辣烫,素菜全免费。”
“那肉菜呢?”李崇羽开玩笑道,“你这小子,连个鱼丸都不请啊?”
“请请请。”魏冀装腔作势地伸出一根手指,“一个鱼丸换一个签名。”
“去你的!”
安若水看着他们打闹,过了会儿,不禁也跟着轻轻地露出一个温柔的眼神。
“怎么了?”谢雨把凳子拉了过来,和他坐在同一排看着他们俩,“别太放在心上。出道说难是难,但说容易也不算出格。你有这个资本的,别太担心。”
“不是……”安若水摇了摇头,“我只是,”他垂下了眸,近乎温和地笑了起来,“很久没有像这样和同龄人一起玩过了。”
陆兆屿虽然只比他大了三岁,可两人也从来不是朋友的关系,而是在雇佣合同上写得一清二楚的“老板与员工”。助理的工作又琐碎,其他的同事都是经验丰富的大前辈,还得时常应对陆兆屿“说走就走”的跨国旅行。除了上课和考试,安若水的大学时光里基本就没有存在过普通学生的“室友、同学、社团”等等概念。
他的性格又是这种不擅长说话的天然呆,一般出口就是毫无自觉的耿直“杠”,身边愿意主动靠近并忍受的朋友更是少而又少。
安若水都快忘了自己其实也才满21岁,刚刚离开大学不久,是个本该任性、轻率,却又青春自由的年纪。
谢雨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吧。后面的事谁都说不准,但现在,你尽管和我们闹着玩就是。”
安若水呆呆地看了他一眼。
“你可是我们的希望呀,c位。”谢雨笑道,“你任性才是应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