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你,不会翻译”
“谁说我不会翻译了”凡妮莎觉得自己再一次收到了来自学霸的蔑视,她鼓了鼓腮帮子,倒着看那份翻译,“'没有一天我不是在想你的梦中醒来。为什么因为'”
话说到一半,凡妮莎卡壳了。
为什么偏偏是被凯厄斯抽到的这段翻译这么暧昧
“因为没有比你更值得我去思念的存在。”
凡妮莎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看向对面的凯厄斯,他的目光并没有从翻译作业上移开。一本正经地口气仿佛真的只是在协助自己翻译。
“好吧,我相信你真的会几十种外语了,凯厄斯,你的翻译水平很不错。”
凡妮莎的视线乱瞟,她又开始没话找话了这是她面对紧张时的通常表现。
“可我不止是在翻译。”凯厄斯随手在纸上打了个圈,指甲划过稿纸的声音使得对面的凡妮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总是这样,看似随心所欲的言语却饱含着太多难懂的意味。
凡妮莎低头借由喝果汁的动作掩饰着自己突然的紧张情绪,好在凯厄斯也瞬间转换了一个话题。
“你现在知道了我会这些,你就没有什么别的话想说吗”
别的话
还能说什么
凡妮莎的脑回路宛如山路十八弯,她瞬间想起了自己很早之前央求李欧帮忙做算术题,以及最近在生物课业上寻求彼得帮助时的通用话语
恍惚中凡妮莎脑子一抽,她试探着开口“呃爸爸,求求你帮我看看作业”
忽然喜当爹的凯厄斯
这朵小玫瑰到底是自己脑补了什么才会说出这么愚蠢的话语
如果不是几千年的贵族修养已经融于了身体,现在的凯厄斯一定会忍不住翻出一个大大的白眼。
饶是如此,他也仔细端详了凡妮莎良久,得出了一个结论
“当初,我就不该让你认识阿罗。”
凯厄斯揉了揉眉心,语气冷淡中透着一丝无奈“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该知道以后如果遇上问题该向谁请教了。”
“你不必舍近求远的总去找那个蜘蛛男孩。”他显然意有所指。
凡妮莎这才恍然是什么惹到这位祖宗了。
之前几次,由于都是同学的缘故,凡妮莎如果遇见什么学业上的疑问几乎都会去向彼得请教关于这点,她也没有避开凯厄斯。
“我明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专属家教。”
这个词从口中说出,凡妮莎还有些羞耻感,她急忙再次转换了话题“说到这个,我以为你和彼得相处的还算融洽为什么你好像对他意见很大的样子”
“按照华国的说法,他不是好人。”凯厄斯歪了歪头,额前一缕头发挡住了他的左眼。
“华国的说法”凡妮莎有些好奇。
“按照那边的说法,他天天结网四处游荡的这种行为,应该被称为广撒网。”
“广撒网”这三个字被他念得字正腔圆。
凡妮莎觉得自己忍笑忍得很辛苦“凯厄斯,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到这个说法的”
“互联网上难道不是这么理解吗”
“当然不是啊哈哈哈哈。”凡妮莎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她倾身上前,“据我了解,这个词根本不是”
话音未落,桌上的咖啡杯忽然“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