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骗你,也不想搪塞你,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再告诉你吧。”
“我就这么随口一问,你不要紧张。”他轻笑了一声,“睡吧。”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随即问道,“我又没有证据证明琴酒在我房间里安装了监控,大哥为什么会相信我的话?”
“你是骗我的吗?”他反问。
“不是。”
“那不就行了。”他轻笑一声,“很晚了,该睡觉了。”
“嗯,大哥晚安。”我往被子里缩了缩,“床上有大哥的味道。”
“……你不该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的。”苏格兰叹了口气,“晚安,格兰威特。”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大概是因为总是早起做早餐,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才微微亮。揉了揉眼睛,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打哈欠一边踩在地板上往卫生间里走,途中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失去平衡额头直接磕在墙角上。
“嗷!”我捂着额头缩成一团,觉得自己不是要傻了就是要死了。
“格兰威特?格兰威特!”恍惚中好像有人在叫我,只是我脑门实在是痛的厉害,没有精力理会那个声音,只能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撞到了吗?”温热的掌心摸了上来,轻柔地揉摩,“很痛吗,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我吸了吸鼻子,意识稍微恢复了过来,用着快哭出来的声音说道,“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超痛的。”
“肿了一个大包,怎么这么不小心。”苏格兰有些无奈,手上的动作不停,“睡迷糊了,不记得你昨晚是睡在我的房间里了吗?”
……我确实忘了。眨眨眼睛把眼泪眨落,我才看向对方,“刚刚我好像踢到你了,还好吗?”
“比你好一些。”苏格兰没好气地回道,放下手看了一下,又继续按揉,“还是有些肿,等一下我煮个鸡蛋帮你揉一下,现在还是很痛吗?”
“好一点了。”我抹了抹眼角,尝试着摸了一下额头,摸到一个大肿包,只觉得眼泪又要掉下来,忍不住哀嚎,“我毁容了吗?”
“……没有没有,等过两天消肿了就好了。”苏格兰木然。
早饭是苏格兰做的,我神情恹恹地趴在餐桌上,行李就放在脚边,任由他拿着个热鸡蛋在我脑门上滚来滚去的,觉得自己从沼跃鱼转化成罗汉鱼。
“听说你们两个要搬出去住?”身后传来贝尔摩德戏谑的声音,还有几个脚步声,我没有心情理她,依旧趴在桌子上。
“你们两个昨晚……看来很激烈啊。”她猛地一顿,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神情看了我一眼,之后才朝苏格兰挑了挑眉,“该说没想到你喜欢的是这种小豆芽菜吗?我以为你在床上是很温柔的类型。”
“大概比琴酒温柔吧。”苏格兰弯了弯眉眼。
“呵。”身后传来一声嗤笑,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我的后脑,随之而来的是琴酒冷漠的声音,“别让我抓到你们的把柄了,小老鼠。”
“琴酒!”是苏格兰带着警告的、压低的声音。
大概是枪。我啊,可是被太宰治那个大垃圾用无数件事情威胁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怕吗?好吧,我真的怕,但我不怂!
无视枪口还抵在我的后脑上,我直接转过身,站了起来,冷笑一声,“在你眼里全世界都是小老鼠,就你——”
话说到一半,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枪往旁边一移趁他不备直接往他的〇〇上踹了一脚,在他吃痛松手时一手夺过手枪,一手拽着苏格兰就往外跑。
“皮皮虾,我们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