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观察了一下自己周遭的情况,骇然的望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捕快捕头。在看见不远处站着的叶孤城和叶倾阁还有花满楼三个人的时候,这个女人似乎找到了一点头绪。
她望向花满楼,语气之中充满了哀求:“公子救我!公子我是冤枉的!”
这个女人也不说自己是何等冤枉,只是一个劲儿的重复着这两句话语,而后带着哭腔一般在花满楼的耳边絮絮叨叨。似乎这样,花满楼这个一向善良的人就能够对它伸以援手带她脱离如今的这种困境。
花满楼的脸上难得没有了笑意,他一向是个温和的人,从来都是将严于律己留给自己,而将宽以待人留给自己周遭的人。
只是这一次,若是有人利用他,的心软,转而想要谋害花家、谋害他的朋友,就全然已经踩在了花满楼的底线上,因此到了这个时候花满楼的脸上也不可能再有什么温和的神情了。
“啧啧,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真是可惜了。”
就在这个女人一个劲儿的向着花满楼求饶的时候,叶倾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身后。
此时此刻,叶倾阁并不是往日里那个温和谦逊又风流倜傥的楼外楼掌柜,而是无端之中带出了几分邪气。
她用自己的折扇挑起了这个女人的下巴——虽然如果按照年龄上来看,这个女人的年龄已经都足够足够当叶倾阁的娘亲了,不过叶倾阁还是对她做出了这个只存在于适龄男女之间才比较合适的动作。
“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如果毁掉可真是可惜了。”
面容忽然变得邪气,叶倾阁扬起了唇角。若是有人看见此时此刻的叶倾阁,定然会惊呼她与她的那位喜欢被抽鞭子的师兄也并不是全然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
只见叶倾阁伸出手,从怀中掏出了什么。众人定睛细看,发现叶倾阁掏出来的居然是一个白玉小瓶。
直接用大拇指将那白玉小瓶上的塞子弹开,叶倾阁一扬手,那瓶中的褐色粉末就被均匀的撒在了那女人还流着血的半张脸上。
那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没过一会儿,她便感觉到从自己的那半张脸上传来的一阵一阵的那点又辣又疼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抓挠,可是理智还是阻止了她。因为知道自己一旦抓挠就会落疤,那脸上的狰狞就永远也不可能消失了。
出于某种对自己容貌的自信,这个女人今天并没有易容,只是用一些技巧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五官,所以这一块脸皮是实打实的她本人的脸皮。
世界上的女子大多爱美,而需要用脸吃饭的女子对自己的容貌看得也就更重一些。
方才叶倾阁张嘴就跟她说什么毁掉容貌啊之类的话,让这个女人突然就万分紧张了起来,也不顾自己手上还戴着脚铐和手铐,她在牢房之中拼命挣扎,想要寻找一面镜子,看看自己如今脸上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
只是这儿的手铐和脚铐重达数百斤,又岂是一个女子能够轻易撼动的?所以这人挣扎了半天,可是却根本就没有撼动连着他手铐脚铐的巨石。
也就是说,方才那个女人在牢房之中发疯,除却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之外,其实没有任何的结果。
眼见着她已经脱力,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小,叶倾阁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也不多为难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与那幕后指使之人的就足够了。”
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那女人的唇,叶倾阁冲她眨了眨眼睛,补充说道:“考虑好再说,否我这腐蚀散可不是开玩笑闹着玩的。”
这个威胁就有如打蛇打在了七寸。女人总是疑心叶倾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