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直学。”图恩笑着回答。
“算了,说不过你。反正不能影响第二天训练,不然教练不会放任你的。”
“放心,科学证明,人一天保证六个小时充足睡眠就可以了。”图恩笑着送她出门,再次谢过关心。
从王怜花那里回来之后,图恩就一直陷入打鸡血的状态。图恩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凭时间累积获得想要的,可和王怜花一比,显得那么不求上进。也许上天出这么一条漏网之鱼,就是激励自己用的。
图恩忙于训练和学习,王怜花却突然不打招呼上门。
“你怎么来了?”图恩跑出训练队大门,王怜花靠在门边墙上,脸色十分难看。他没有提前预约,连大门都进不去。
王怜花怔怔看了图恩半响,才道:“一袋洗卖掉了,这是你的部分,密码是林诗音的生日。”
“嗯?出事儿了?我能做什么?”图恩接过,上次见面王怜花还说要多抻一抻对方,怎么突然就达成交易了。
“未成年人的悲哀,在我只差几个月满十八岁的时候。”王怜花自嘲一笑,“没事,回去吧。我还要忙。”
他们不过旧识,出事之后,王怜花压抑着、勉强保持理智,下意识找到图恩,可看到图恩一身大汗气喘吁吁出现在面前的时候,王怜花又说不出自怨自艾的话来。不必说,什么都不必说,怜花公子绝不认输。
图恩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王夫人干了什么蠢事。看看她的过往吧,巴上富家公子被抛弃,反而心甘情愿为他诞育孩子,儿子创业成功她最热衷的是炫耀和奢侈消费,就上次见面作妖那样,我要是对手公司,也会从她入手。
图恩一把拉住王怜花,轻声道:“我身上还有几百万韩元,我认识教育界和体育界一些中层领导,有需要就联系我。”
王怜花挥挥手,头也不回离开,就像上次王怜花告诉图恩有事找他帮忙,图恩做的一样。
又三月,图恩在首尔国际机场遇上了王怜花,“你也要出国。”
“是,美国,留学。”
“我去澳洲打比赛,明年就能参加正式职业赛了。”
“恭喜,有空给我寄票吧,我会去看的。”
两人的对话犹如点头之交,毫无亲热可言。图恩又“交浅言深”的问了句:“王夫人呢?”
“长眠地下,继续畅快做梦了。”
“什么?你……你没请我参加葬礼。”图恩本想说你没做傻事吧,可想想也知道法治社会,王怜花不会这样鲁莽。
“不是好事,不要来沾染晦气。”王怜花知道她的担心,冷静道:“放心,一个得绝症的病人,天天喝酒吃肉购物消费炫耀,正常人都受不住,何况是她。”
图恩明白,多半是王怜花被偷怂恿旁人出面,引诱王夫人毫无节制败坏身体。
图恩没办法指责王怜花,只是看着他身后远远坠着的黑衣保镖,问道:“他们是谁?”
“我有幸见面的生父。”
“什么身份?”图恩惊觉道,在韩国,能用得起保镖,必定是财团豪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