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莫名其妙的有个来头不小的亲爹,秦楚涵想起来神色就冷峻了几分,沉声回道:“只要把道碟归我,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想得美。”贾赦一听这话,抬手飞速抢过贾珍握在手里的道碟,边问人,“你一路怎么藏的?看起来对方功夫不错?抢了直接飞走不就成了?”
闻言,贾珍昂首挺胸,传授经验:“一靠近我就喊非礼。”
贾赦闻言肃然起敬,“高!”
—贾珍这混小子打小螃蟹横行的,可也会遇上更横的。于是这熊孩子也不知晓从哪个话本戏台学来的灵感,张口就喊“救命啊,有人要非礼珍儿”,当下就就乐于助人的不知情义士相助了。
嗯,谁能想到珍儿是个男娃呢?
但这方法,他贾赦用起来,掉节操不说,脑海里还浮现某个倒霉衰专背黑锅的《东宫》瑟瑟。
不妥不妥。
贾赦眯着眼看着面色难得带着愠怒,显然被气着的秦楚涵,眸光转了转,瞧着就差把他们围城一圈的侍卫,眉头一挑,端出大少的威仪来,沉声道:“我也不是个傻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细谈。放心,我会尽早赶你走的。”
说完这话,贾赦扭头就走,完全不管其他还处于懵逼的一行人。
贾政急急忙忙迈步跟上。虽然他也还懵逼呢,但是这些日子锻炼下来,他已经习惯了时时刻刻处于懵逼,呆滞的状态中了。反正不管了,天塌下来,不用他顶着的。
贾珍立马欢欢喜喜跟上。
等回到了贾赦先前租赁的四合院内。原本被扼令写《那些年我偷过的家庭》的千蛛手恨不得抹泪,贾赦这一行去买土仪,一买就再也不见踪影了。可偏生他又出不去,非但风一风二看着,就是后来一群侍卫都将他包了个圆。
整整三个月没出过门了!
岂料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回了贾赦,可人呢,扬长而去,竟然看都不看他一眼。
千蛛手:“…………”
千蛛手正扼腕叹息时,忽然发现有一人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一抬头,就见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眉眼精致,面色白皙,像个女娃似的,当然习武之人一眼就能辨认得出来是男的。即使雌雄莫辨的年纪。
此刻人脸上表情却是带着些乖戾,斜眼瞅着他,看起来就是挺欠教训的。
只不过人外头罩着一身富贵华袍,佩戴的玉佩更是精品。以他这专业的盗帅眼里来看,扫一眼,光从那外头的镶金边的小马褂便能窥伺人的身份了。
得罪不得。
不能惹朝廷之人,是盗门规矩。
“盗帅竟然一点都不帅。”被打发出来的贾珍听闻院子里还有个传说中的盗帅,满怀希冀而来,结果发现并不如意,当下就哼起来,不开心。
“本御史要把你送官查办,打板子。”贾珍毫不犹豫显摆起来自己的官威,“除非你乖乖听本官的话。”
“御史?”千蛛手脑海转悠了一圈,也知晓最近大名鼎鼎的御史大人身份,颇为羡慕的:“贾珍?”
—一个人得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这辈子一投胎,就是爵爷族长,有官当?
“放肆,谁许你直呼本爵爷的大名了。”贾珍袖子一甩,从怀里掏出一个飞镖来。
千蛛手抬眸看去,眼眸当下就直了。这飞镖有手掌大小,比一般的暗器稍微大一些,通体泛着黑,带着冰冷沉重感,上面楷书雕刻着个马,尾部镶嵌着红尾翎,远看着无比的精致好看。
这马镖也算得上五十年前,江湖赫赫有名,威风飒飒的信物了。至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