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研究了好一阵子从奥利弗那儿拿回来的安全套,这个时代的安全套要么是什么动物的膀胱,要么是盲肠,倒是“纯天然无公害无污染”了。因为肯定没法机制大批量生产,这种价格昂贵的安全套全都是手工制作,工艺据说还很繁琐,而且还很难买。
因为采取人工避孕手段是“不道德”的、有悖圣经教义的,安全套的出售无法公开,雅各布花了好几周的时间,才弄明白安全套该从哪儿弄到他居然是在剧院里买到的。为此他去看了好几场舞台剧。
爱丽丝错误的以为安全套会像后世那样在药店里出售,但实际上,安全套的出售十分隐秘。因为得到的渠道太少,以及价格昂贵,和生产材料的原因,产量不大,销量也有限。基本都是女人买,男人因为压根没有不要避孕的需要,又觉得“不舒服”,很少主动购买。
雅各布很伶俐又很能干,也费了一番功夫才说清楚整个过程。
东西到手,还得测试一下安全性,这个倒不困难,往里面灌水就是了,不漏水的就行。
然后还有一个浸泡的问题,羊肠安全套必须事先取出,浸泡在油里爱丽丝选择了橄榄油软化了才能用,这就使得安全套的使用率不是很高,或者买个一大堆,每天泡一个有钱的话,倒也不是问题。
席德妮觉得她家的小姐有点怪怪的,一定是那个法国佬的缘故都怪他勾引、诱惑了小姐她更喜欢奥利弗少爷,伊沃少爷也不错,就是乔治少爷也可以,不过乔治少爷已经有一个私生子了,有点闹心。小姐随便选谁都可以,干吗要选那个法国佬还好她们离开了雅典,今后那个法国佬再也见不到小姐了,哼
雅各布也不喜欢加百列,但那是从民族感情考虑的。其实英国很多法国后裔,像勒弗罗伊和朗格鲁瓦都是法国姓氏演变而来的,他们从法国而来,在英国定居了数百年,已经是英国人了。
但是他们想归想,都不会公然跟女主人说这事。他们是仆人,管不着主人要做什么。
拜伦和伊沃、格兰特、霍布豪斯总算在圣诞节前一周到了罗马。
爱丽丝提前给他们订好了房间,拎包入住。
年轻男人们上楼洗漱,换了衣服,然后下来跟爱丽丝一起吃晚餐。
“你来罗马几周了,都去了什么地方玩”刚坐下,拜伦就亟不可待的问。
“哪儿也没去。”她懒懒散散的说。
“那正好,我们可以一起去。”拜伦亲热的凑到她身边。
她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脸,推开他。
“奥利弗还好吗”伊沃问。
“他伤到了左大腿,中了一弹,别的还好。”
他仔细看她脸上神色,好像对奥利弗并没有什么特别对待。他稍稍放心了。
拜伦压根就没有想这么多,“他精神怎么样我听说有人上过一次战场就吓坏了。”
“他挺好的。他没说过战场上到底什么情形,不过听说战斗非常激烈。法队有6万5千人,伤亡率有10,他们没有全面溃逃,我觉得这都能算他们军纪很好了。”
霍布豪斯惊讶,“法军的伤亡率这么高”
“对,听说他们没法带走所有的伤员,于是扔下了一半的重伤员。”
几个男人都皱眉。迅速撤退的时候带不走所有的伤员,只能被迫扔下无法自己走路的重伤员,这是普遍现象,而这些重伤员要是得不到很好的治疗,大概有一半会在几天或者几十天内死去。
“你去战场看过吗”伊沃问。
“没有,布萨科山距离里斯本还是有一段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