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种话。”伊沃蹙眉,“你才23岁, 再过50年再说这种话吧。”
“哎呀那时候我就是个一脸皱纹的老太太了。”
拜伦先是笑了一下,接着就深深蹙眉,“我不爱听这种话。”
管你爱不爱听呢
爱丽丝白了他一眼, 对钱多斯说“走吧,我们回去吧。”
教堂距离庄园不算很远,走路就能过来。几个人走路回去, 身后跟着几个仆人。远处有一些村民, 远远望见这些少爷小姐们, 没有人过来说话。
“瞧, 你家在斯通利可不算受欢迎。”
“地主用不着跟租户有什么交情。”钱多斯淡淡的说“他们只要能保证按时交田租, 我就对他们没有意见。但他们对我们家有没有意见,那就不好说了。”
这属于简单的有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 可以理解。阶级矛盾是无法化解的, 地主也不能说搞共产啊,有钱人是没有良心的谁不爱钱呢
返回的路程相对沉闷,钱多斯似乎有些恼怒;拜伦在为爱丽丝会老去这件事情烦心;至于伊沃,他满脑子想的是爱丽丝居然都已经考虑到死后葬在哪儿的问题了。
爱丽丝是在想着利家在斯通利怎么会如此不得人心大部分地主都还是会尽可能的跟当地村民搞好关系的, 爱德华哥哥是歌德慕沙姆附近的治安官, 他跟周围教区的人关系都很好,很多村民都认识他们的地主,伊丽莎白嫂子在世的时候,要是村民的孩子有什么头疼脑热的, 都会派女仆前去探望,有时候还会亲自前去探望;
奥斯汀家住在斯蒂文顿的时候也是这样,抛去乔治牧师这个牧师身份不谈,奥斯汀太太经常会给村民的孩子们做衣服,要是村民太穷,生病看不起医生,会自掏腰包请医生来给村民看病。茱莉娅朱迪斯似乎完全没有心思要跟村民们搞好关系,她很喜欢端着地主家女主人的架子。
作为亲戚来看,她这一点点炫耀和暴发户式的沾沾自喜倒也不是很讨厌,反正爱丽丝是客人,住一阵子就走了,不会跟她有太多来往。
回了庄园后,附近的几个年轻人来拜访钱多斯和ord拜伦,于是年轻男人们在一起玩了几个小时的板球。
爱丽丝围观了一会儿板球比赛,觉得没劲,带了凯特和雅各布走开了。
斯通利庄园附近有一条名叫avon的河流,它的支流就在庄园的树林后面,爱丽丝从树林中的小径穿过,到了河边。英格兰的夏天不算很热,20多度算正常,要是下雨的话,8月份也能只有十几度,还得穿厚外套。现在不过是6月底,还算不上最热的时候。
爱丽丝穿着天鹅绒的长外套,新的家居裙子,河畔的野草茂密,其中间杂着许多野花。
凯特摘了一些野花,加上狗尾草,编成了花环,给爱丽丝戴上。
雅各布脱下外套,铺在草地上,让爱丽丝坐下。
“爱丽丝小姐,斯通利真的有点奇怪。”凯特说。
“怎么了”
“这儿的人都很冷淡。”
“你听到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吗”
“就是斯通利庄园的仆人,他们说,”凯特小声在她耳边说“说钱多斯少爷半夜里用枕头闷死了托马斯牧师,还用大石头砸死了杰克和宾恩。”杰克和宾恩就是死在河里的那两个村民。
“用枕头闷死托马斯牧师,或许。但举起大石头你认为那可能吗他挥几下剑还可以,再多就没有了。”
雅各布笑了,“村民们的传说很多,他们还传说钱多斯少爷是魔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