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也只有这个，才会吸引他们大动干戈。无疑，他们在监视着这座城市，甚至还能渗入公共机构，想一想吧，各处巧合到必然的堵塞、那三个医院、托马斯—玛莎诊所的医生……还有警局……对，疯狂炸弹客的消息根本没有公布具体情报，只有在警局才能清楚恐吓信的内容。”

    “即使你不相信有猫头鹰法庭的存在，但不可否认，在这座拥有四百年历史的城市、这一块有千年历史的土地，绝对有更为强大、黑暗的东西。”

    “在黑夜中飞行的不光只有蝙蝠。”

    布鲁斯翕动了一下嘴唇，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我们俩就这样沉默着相对而坐，良久，是我先打破了寂静。

    这不是谈判，不需要担心先开口就是示弱。这是交流。

    我问，“一个特定的幕后大反派其实比一个小人物来的更加荒诞不是吗？”

    “如果是小人物，好歹真凶是这座城市的风气。”

    布鲁斯内心纠结着，他的心里其实早已有了答案，只是他还未来得及消化那份重磅的消息，更未来得及吞咽那份难以说清滋味的苦涩，也是一种对自我的怀疑。

    我长叹了口气，“布鲁斯，如果猫头鹰法庭存在，他也照样是邪恶的存在，与那个小人物一样是个坏蛋。”

    “无论是什么无法否定蝙蝠侠存在的意义。是你选择了世界，不是世界选择了你，更不是过去让你扮演现在的角色。”

    “从来没有命运，它不过是我们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路。”女孩的话掷地有声，虽然眉眼间看的出几分疲惫倦怠，但她确实心中怀有不驯服于命运的信条。

    说完，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会，布鲁斯。”

    布鲁斯：“……”好吧，看着卡莲用手揉着眼睛的困顿模样，之前严肃正经的气氛都没了。

    “我走了哟，你也好好休息。”我挥挥手，磨磨蹭蹭的上了阶梯要离开蝙蝠洞。

    “卡莲，祝你好梦。”布鲁斯温柔的声音传来。

    我闻声回头，布鲁斯的湖蓝眼睛已经没有了阴霾。

    这真是最棒的祝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