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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澄明好不容易把手上的“炒面糊”做好了，看着在旁边笑得欢乐的程语千，一脸委屈：“这个真的超级难的！不信你来试试！”

    程语千接过他递过来的铁铲，也舀了一勺面糊，用铲子把面糊摊开。然后打鸡蛋，放葱花，加馅料，很快就做好了一个。

    余澄明在旁边一脸不相信：“不可能！你以前肯定做过！”

    程语千一本正经：“其实我出道前就是卖煎饼的。”

    余澄明：“真的假的？”

    程语千笑：“你说呢？”

    余澄明又试了一次，结果又一次把煎饼摊成了好几块。

    眼看着余澄明一时半会儿很难有进步，两个人决定，程语千负责做煎饼，余澄明负责收钱和拉客。

    分好工，两个人推着三轮车出发。

    十二月份的天气已经很冷了，a市的冬天又经常刮大风，两个人一出门就被妖风吹了一脸。

    程语千还好，她穿了羽绒服，还围了条白色的围巾。相比之下，余澄明更有作为一个艺人的自觉，只穿了一件灰色的大衣，好看是好看，但显然不够保暖。

    两个人逆风推着三轮往前走，三轮里面还有印花布袋装的煎饼材料，画面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恋爱综艺。

    程语千看了一眼被冻得脸颊发红的余澄明，伸手解自己的围巾：“你穿得太少了，把我的围巾戴上吧。”

    余澄明看起来已经被冻得够呛，但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那怎么行！”

    程语千已经把围巾取下来了，塞到余澄明手里：“你这样肯定会感冒的，围上吧，我穿得多不冷。”

    余澄明眨了眨眼：“那你帮我。”

    程语千笑出声：“好好好，我帮你围。”

    好歹这也是个恋爱综艺，这种程度的互动肯定会有。程语千也不扭捏，走上前，把围巾套在余澄明的脖子上。

    ·

    两个人把车推到指定地点，正式开始卖煎饼。

    程语千戴上手套开始摊煎饼，余澄明就在旁边招揽顾客。节目组安排的地方是一所大学的门口，来来往有不少年轻学生。

    程语千虽然被全网黑，但知名度还是有的。余澄明相比之下知名度差一些，但看过他那部代表作的人也不少。很快就有人听到消息来凑热闹。

    程语千把一个煎饼装好递到客人手中，忽然听到一个小孩子兴奋的声音：“大姐姐！”

    程语千向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是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着程语千，声音清脆：“你是电视上的那个白莲姐姐吗？”

    程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