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干脆从衣领伸手进去，把另一个也拿了出来。

    中午顾着向蒋惠问情况，再加上怕进咖啡厅不够钱付账，只吃了一两面，没吃饱，看着白胖胖的馒头，忍不住咬了一小口。

    傅凉生目瞪口呆，仿佛头顶落下一道天雷，劈得他外焦里嫩。

    白宁抬头看见傅凉生的呆头鹅样子，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太失礼了，默默地把头上假发套拽了下来，连着那两个馒头一起塞进背包。

    今天一分钱都没赚到，买咖啡还花了几十块，晚饭只能靠这两个馒头了。

    向傅凉生礼貌地弯了弯腰，走向咖啡厅门口。

    傅凉生目送着白宁的苗条好看的背影，再看他头上柔软贴服的短发，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上，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

    厉子胤在卡座上低头闷笑，差点没笑得背过气去。

    白宁虽然没赚到钱，要接着愁吃饭钱，但一笔生意赚了两笔积分，而且还是加分任务，连后天的人形都保住了，心情很好。

    这身男不男女不女的古董打扮，走在大街上十分奇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

    白宁也不生气，包里有衣服，寻思着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再去发传单。

    手机响了。

    白宁在这里没有熟人，来电全是数字——陌生号码。

    接起电话，电话对面传来老人温和的声音，“白小姐，我们今天早上见过。”

    白宁记忆力好，听声音，就知道是让她过两天打电话联系的大客户，“您好。”

    “我本来想过两天，请你吃个饭，和你详细的说一下情况。但过两天我有事，而现在又正好有空，所以想问你方不方便见个面。”厉老爷子回家以后，给厉子胤打了几个电话，电话全部自动转移去了小乔那里，他心里觉得不踏实，怕夜长梦多，决定尽快把事情定下来。

    “现在吗？”

    “对，你方便吗？”

    “方便，方便。”白宁正在愁钱，客户上门，不方便也得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