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欲言又止。
当年那件事闹得那么大,燕子安拼死拼活都要离开宗门,谁能想到,十几年后,他能这么风轻云淡地说出“应是真的死了吧”。
只是这平静是真是假,他就不得而知了。
陆浅川回寝居的一路上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莫沉渊胳膊揽着他的肩膀向前走,一边天南地北地胡侃,一边小心照看着大师兄不要撞墙。
说完这次下山看见的雁群后,他顿了顿,突然问:“师兄有心事?”
“啊?”思绪放空的陆浅川一愣,忙回,“并无。”
莫沉渊挑眉看着他,黑黝黝的眼瞳里写满不信。
他凑到陆浅川的耳边,呼出的气息全喷在人家的耳廓上:“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
陆浅川耳朵周围的皮肤非常敏.感,偏生莫沉渊还喜欢这样捉弄他,他单手推开莫沉渊的头,淡淡道:“我还不许有私事了?”
莫沉渊双眼微眯,眸间一片暗色:“和柳青葵有关?”
陆浅川:“嗯?”
见他一脸疑惑,莫沉渊放下心来,仿佛方才一瞬间的低沉不存在似的,继续哥俩好地揽紧陆浅川:“大师兄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