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
吕夕解开对方的哑穴,他蹲在地上看他:“你的名字。”
红头发的年轻人终于咬牙切齿的屈服:“关、予、杰!”
“为什么被抓住?”吕夕拎着他、将他身体摆坐在地上。
关予杰哼哼了几声,发现吕夕一直盯着他,仿佛他不说就不罢休,片刻后他恹恹道:“迷路了,手机被偷了,看中‘金龟寿’里的一个玉簪想送人,没钱付款,被当做充大款的骗子抓了起来……”
吕夕:“……知道他们为什么抓你吗?”
关予杰:“估计想讹我,那玉簪之前还好好的,我拿了一下就说我弄坏了,还是先把我绑起来,店主还报了警。”
吕夕笑道:“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规定,他这个是非法□□,他都犯法了还给你报警?”
关予杰说:“我是香港的,不太懂大陆的法律。”
“哦,那你为什么一口沪地口音?”吕夕认真的说,“我最近看过许多影片,香港警匪片挺好看的,我还特意记过各地的口音特色。你先说是什么投资商,现在操着一口沪地口音时不时还偏帝都口音,你说你是香港的?”
关予杰:“我沪地口音吃你家大米了吗?我小学初中在内地上的,我还会平阳土话呢!什么非法监禁,你看你给我绑的,信不信我告你啊!”
吕夕啧啧道:“嘴里没一句实话,既然你会平阳土话,应该对平阳很熟吧?刚才你说是迷路?”
关予杰:“我就是会平阳土话就是对平阳不熟,你管我啊?吕夕我之前没看出来啊,你藏得挺深的,和之前我见着你的时候判若两人啊!”
“我之前什么样?”
“呵呵。”关予杰冷冷哼道,“之前你一副全世界都欺负你的模样……都说你演技不好,没想到你演技还挺好,装。”他眼珠子一转,突然乐呵的笑了一声,“看你这样我都怀疑你和程勋到底谁上谁下了。”
关予杰话音刚落,房门突然一开,只看见小白一只手提着那个牛角铜笼,他把笼子往屋里一推,身子只打出半边,头也没露出,接着立刻把门关上锁了起来。
“什么玩意?”关予杰身体动弹不得,盯着那个牛角铜笼。
牛角铜笼砰砰作响,仿佛里头有个什么东西在敲打笼壁,一声比一声响亮,就像要把房子拆了似的,但是里边的东西始终没出来。
“里面该不会是什么生化武器吧?”关予杰咽了咽口水,他不由的打了个哆嗦,“笼子这么牢固,出不来吧?”
吕夕朝那笼子走过去,说:“符都被撕了,能出来。”
“妈呀别说得那么恐怖好吗,本少爷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符’什么的,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世界里,你好意思出口吗?”他说,“吕夕你别凑那个怪笼子那么近啊,我有点怵!还有这种情况你还不给我解开吗?”
“不解开。”吕夕盯着那个笼子,心里想着这只黄鼬生命力真的挺顽强的。
“吕夕,吕哥!行了吧!万一要是真出来个什么怪玩意,我的小命堪忧啊!我要是死了,我们家几百亿的家产可没人继承了!”
吕夕认真的看着那笼子,说:“不给你解开是怕你添乱,老实点,待会我保证好手好脚带你出去。”
吕夕说这话的时候,笼子里的东西动静更大了,噼里啪啦跟敲鼓打罗似的。吕夕突然把笼子一开,关予杰吓得喊了出来:“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