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忍不住问吕夕:“吕哥,刚刚您埋了那三枚铜钱做什么呀?还有您今天来干嘛的,黄鼠狼拿给金爷又拿了出来,我起初以为你要抓金爷的把柄要做什么事呢。”
吕夕说:“我仔细看了下那金爷,发现他手上沾了多条人命,但以这个世界的规则来说,法律无法制裁他,制裁需要证据,他的店面里干干净净,没有丝毫痕迹,而他还敢正大光明的把人绑了,他那样淡定,肯定做了很多这种事,屁股擦得十分干净。所以……”
阿五咽了咽口水:“所以那铜钱是诅咒?你要以术法搞死他?”
吕夕特别严肃的说:“别乱说,搞死人会被警察抓住的!铜钱怎么可能诅咒人?哪门子诅咒?”
我只是以阵法乱其气,看看这个金爷会招惹多少冤孽。
此后这些邪气再也无法被气流循环消散,它们将堆积在这里,汇聚成气,日积月累,和地气慢慢地、日日夜夜往来辗转,以铜钱作为中介,再被媒介抽丝剥茧搬的慢慢吸收。
铜钱既是媒介,也在这个气流引导中被一点点淬炼,冤孽与地气相交汇,一丝丝蕴养阴物,如果邪气够多够绵长,三枚铜钱将会收获足够的阴气怨气,这些气是制尸傀必不可少的东西。
“过段时间我会再回来拿铜钱,毕竟花了两千块呢。”吕夕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