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数学群论法详解》和《宇宙的琴弦》。”
方正嘴角抽了抽，把书随手丢到床头柜上：“这种书你看得懂吗，想装逼也讲点基本法啊……找到了。”
他把厚厚一打的装订剧本掏了出来，自顾自开始翻找今天下午卫清要演的戏。卫清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终什么也没说，解开塑料袋拿了几个橙子进卫生间清洗。
“卫清！”方正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是这一段吧？你从ktv里把醉酒的总裁“宸矗”带走……还简单的。”
卫清应了一声，擦干净橙子和小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方正看他不紧不慢给橙子削皮的样子简直要爆炸了：“卧槽你小子到底在想啥？下午要拍戏了啊！只剩一个小时了啊！你他妈还这么一副不上心的样子……你知道这个机会有多难得吗？”
卫清没有看他，淡淡说道：“只是一个男五而已，也没有什么台词。”
“这不是一般电视剧里的男五！”方正挥舞着手臂激动地手舞足蹈，“这是我们星耀最有名的电视剧导演，最优秀的新锐编剧联手打造的收视率王牌！”
卫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咬了口橙子。
方正气结，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橙子然后把剧本塞了过去：“你看剧本！你他妈别以为自己背好了台词就万事大吉了！演戏才没有这么简单！”
卫清：“……”
卫清从刚刚开始一直散漫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死死地盯着方正，慢慢说道：“还给我。”
那种让人无法呼吸的恐怖压迫感再次出现，甚至要比之前方正说让他找金主的时候还要强烈。方正的瞳孔扩散放大，脑海里嗡嗡作响，过了不知道多久才慢慢回过神来。
他发现自己已经瘫坐在了地上，手里的橙子也早就被卫清拿了回去。
“你……”方正惊惧地看着卫清，眼神越发惊疑。
这小子，怎么出了趟车祸就变得这么恐怖了？以前他虽然没什么能力……但好在乖巧听话啊！
卫清吃完了橙子，动作从容地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明晃晃的水果刀，然后把它轻轻放到一旁，又将另一个洗好的橙子递给方正，说道：“方哥，想吃的话，要自己剥。”
方正：“……”
真他妈是邪门了！
方正心情悲愤，在地上抑郁地坐了半天，最终还是自己一骨碌爬起来抢过了那个卫清留给他的橙子切开，报复似的一边瞪卫清一边塞进嘴里。
然而刚嚼了两下，方正的眼睛就瞪大了。
“卧槽，这橙子怎么这么好吃！”
卫清闻声动作停顿了一下，有点疑惑地看向他：“橙子不都是这个味道吗？”
“不一样！”方正提高声音，狼吞虎咽地吃完自己手上的橙子，然后扑过去抢了一片卫清手上剥好了的塞进嘴里，被肥肉挤没了的小眼睛里泛起了泪光，“卧槽，卧槽卧槽，太特么好吃了！突然感觉老子这么多年的水果都白吃了！”
卫清：“……”
卫清死死盯着方正蠕动着的腮帮子，过了两秒才抿了下唇，收回视线。
算了。
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忍住：“方哥，你能不能别说脏话？”
方正冲他翻了个白眼，依旧没理他。
卫清见他这反应，于是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将手里的剧本放到一边，打开手机查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