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安珀挑了挑眉，斜眼去看布鲁斯，“毒舌中肯，一针见血，切众要点，这很韦恩。”
其他的韦恩们：不客气。
“我的另一个问题是；凭什么我要答应你？”布鲁斯扬声。并没有让他的声音比较不沙哑，什么的。那怕他现在明明是只猫。
安珀彻底垮下脸。
“行吧。”安珀不满地冷哼了声，“要谈条件？来！”
布鲁斯韦恩的条件一般总是关于哥谭。
而在更一般的情况中，布鲁斯韦恩会说：“滚出我的城市。”
某些少数特殊情况里，布鲁斯韦恩则是：“你必须确保哥谭的安危。”
显然这回属于后者。鉴于，一只猫或几只猫很难成功打击罪犯，被隔壁精神病院溜出来的谁谁谁、发现他们变成猫？那这更不妙。
“我不想跟小丑交手。”安珀恹恹地抗议着，一脸厌世，“如果我不能以杀了他为前提。”
“没有杀生。”布鲁斯压着嗓警告道。
“没有杀生。”克拉克也说。把同一句话讲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版本。
安珀大翻白眼。转身走去壁炉边，把自己埋进靠枕堆中。
“我要在这儿架设个百分之百的防护网。”安珀朗声说，不过声音从枕头堆中传出来的后果就是，变得毫无威胁感，剩下无尽的不甘愿和委屈可怜，“天塌下来都不能阻止我在这儿生根发霉。”
迪克猫立刻蹦上靠枕堆，用前爪去拨弄安珀的头发。像玩毛线那样。
……这很猫了。
“你甚至不能对我实施经济制裁。”安珀继续说。
“我是不能。”
“也无法攻击我。你们现在都是小猫。”
“但我能通知很多你不希望他们发现你干了这事的人。”布鲁斯不以为然，“我能雇佣整批整批的杀手。包括死不了的那一位。”
安珀发出抓狂的声音。
“不然这样吧。你能对小丑下个混淆咒？”迪克猫提议道，“就像你对莱克斯卢瑟做的？”
“这很好地说明了我先前质疑的一切。”莱克斯插嘴。怪腔怪调。
安珀安静地挺尸。
克拉克在正义联盟的小伙伴们、跟安慰一位女士之间犹豫，出于他良好的涵养，克拉克不认为安珀该遭受到这种程度的责难。
……但是等等。这可是个连莱克斯都中招的妙招？
……
这个可以有。
第二条件是，跟蝙蝠侠合作？成，可你得照着蝙蝠侠的方式来。
“我不明白。”安珀坐在餐桌彼端，一手撑脸、一手高举提问。
“我都答应给你保留个活的小丑了，你还想怎么着？！”
“你得二十四小时和我保持联系。”布鲁斯说。用蝙蝠侠的声音。“保持。联系。”
说着阿弗猫直立行走过来，两前爪捧着一银盘，银盘上铺着黑丝绒，黑丝绒给银黑色的高端超迷你耳钉款通讯器垫着，不仔细瞧以为这只是普通珍珠耳钉呢。
“啥呢？！”安珀也想炸毛。没有猫尾能炸。“你是要监听我嘛？！”
“我甚至为你改了通讯器的颜色。”布鲁斯不满地道。黑黑的猫脸皱起来，彷佛受到极大的侮辱，“你还想怎么着？！”
安珀没有拿起耳钉。她转脸去问克拉克：“他都是这么统治你们正义联盟的嘛？”
克拉克叹了很长一口气。“试着去习惯，亨特。要知道，这在联盟中，还算是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