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一看薛妙也在,展东升高兴地说道“小嫂子, 我刚刚在门口看见你了, 怎么样周静帆这姑娘不错吧我遇见她之后才认识到,原来我喜欢的类型是像小兔子一样的可爱姑娘。”
结果, 营长家的小嫂子不但没附和, 还开口打击他,“兔子不是真兔子,兴许是只化成兔子的白骨精。”
“怎么回事”展东升被她说糊涂, 皱眉问廖蔺。
廖蔺递上那份思想汇报,把薛妙的猜测一并告诉了他, “现在只是猜测,咱们先跟顾宇宁要档案,再跟上面沟通, 给沪市知青办发电报, 如果她身份伪装得完美,估计当地人发现不了端倪,下一步我们就得亲自派人去沪市走一趟,现在雨季,路不好走,时间耽误得会久一些。所以”
“我来试探她。”能年纪轻轻当上一个营的政委, 展东升各方面能力都是过硬的,别说现在只是对周静帆有点好感,就算成了真正的男女朋友,关系到边疆安危,公和私他还能分得清。
廖蔺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薛妙给自家男朋友使了个眼色,“别来虚的,咱们这边山上虽然兔子少,仔细找找应该能找到,你去抓两只回来,我给展政委做兔子吃,安慰下他受伤的心。”
展东升“”你这是安慰我,还是刺激我
薛妙双目炯炯,摩拳擦掌,“吃了兔子肉,我们再好好料理那只人形兔子。”
展东升无语地看向廖蔺,你媳妇原来是这样的媳妇。廖蔺回了个“装象”的口型,他媳妇是个以菜喻人的典范。
展东升深深地叹了口气,女人都是些什么奇怪的生物兔子不是真兔子,厨师太爱当厨师。
感叹归感叹,晚上冷吃兔他嚼得可香了。
从顾宇宁那要来的档案内容不是很详尽,上面说,周静帆的父亲和母亲都是沪市铸币厂的技术工人,家里还有个哥哥在实行封闭式管理的军管部门工作,很少回家。周家不是现在常见的那种孩子一大堆的大家庭,人口少得可怜。
通过军区主管知青的部门与对口的沪市知青办对接,委托他们去周静帆父母的工厂进行核实,知青办的人走访了周家的邻居、厂里的领导后确认,他们家确实有个小女儿叫周静帆,拿着档案里留存的照片让人指认,也都能对的上。而且她父母就是普通的技术工人,没什么特别的。
独立营会议室,农垦团方顾宇宁还有陆鸣也来参加会议,薛妙作为最先发现疑点的人被邀请列席,听了反馈回来的核实结果,她觉得有些对不起展东升,不好意思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段婚,这罪过可大了。
展东升摇头“你没想多,这里面有好多值得思虑的地方,他们家人口那么少,又在铸币厂这种特殊的地方工作,本身就不算太正常。我们为了不打草惊蛇,特别关照了不去走访她父母。即使她父母没问题,不代表她没问题,照片说明不了什么,不信你做个实验,找两个相似的人,不拿近照让人对比,基本没人能分辨出来。”
薛妙想想也对,以现在的照相技术,冒充一个相似的人,只要周围没有熟人,确实没有后世信息化普及后被抓包的风险大。而且据她所知,团里真没有沪市铸币厂子弟。
陆鸣有疑问,“如果她真有问题,那她的目的是什么费这么大劲来到我们这,除了干活就是干活,能有什么发现”
展东升给他释疑,“在我们这里,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来,知青身份是最好的伪装,我想她针对的不是你们,主要目的还是我们这里。”
陆鸣朝林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