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对这里也熟悉了一些，不再有刚来时的惊惧了，心道也许人家纪邃压根不知道她这号人，也就她自己在强行加戏呢。

    她心里想通了，赶紧在于小雅身边站好，准备演戏。

    她们演了一遍，可也许是因为多了几个人在场，沈凝显得格外的紧张，念台词的时候声音都是抖着的，发着颤音。

    她和于小雅面对面站着，即使于小雅强忍着自己的不满，可她还是从于小雅脸上看出来她演的糟糕极了。

    终于到了掌掴这一段，平时对戏的时候，她和于小雅都是默契的跳过了这段，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打过谁的巴掌，而现在骑虎难下要表演这个，她一时间还是有些不敢出手。

    因此念出台词的那一刻，她的手也跟着扬起，却没有扇在于小雅的脸上，在空中虚晃了一下。

    等到结束，她又偷偷去看纪邃。

    纪邃的表情也没比于小雅好到哪里去，他皱起了眉头，言简意赅，“糟糕透顶。”

    很糟糕。

    糟糕的一塌糊涂。

    好好的皇后气势没有，反倒比如贵妃还要弱上几分，而如贵妃则气势凌人，两人完全像拿错了剧本。

    他的目光落在了沈凝身上。

    她微微侧着身子，长发披肩，遮住了大半张脸，微微垂着头，藏在身后的手指不自觉的绞紧，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都让人舍不得说出狠话。

    气质有点像他之前上课时，那个因病倒下的那个女生。

    “沈凝。”这是他要抽测检查成果看的最后一组，他看了一眼记录册上的名字，声音冷然，“这就是你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