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许良又说了一句“我虽然平时不跟村子里面的照面,但我许良卖表出身打交道人多,自问看人很准,看女人更准,从她走路、跑动的姿势看她应该不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
这么说跟知青的关系很大,谢韵又接着问那个人的穿着。
许良告诉谢韵,月光笼罩的物体都会发亮,他无从判断准确的颜色,只知道是件颜色不是很深的外套罩着棉袄,但是从衣服的样式许良才笃定自己的猜测,因为衣服的裁剪,跟许良还没有到这里来时,城市里流行的一种服装款很像。
晚上一个人坐在炕上,谢韵拿出小本本归纳了下许良叙述的内容
性别女
年龄低于30岁
身高165厘米168厘米
发长中等
衣着非深色,老款翻领装
重点城市出身
看了下简单的总结,虽然可以排除掉很大一部分人,而且从其他发面考虑,谢韵也同意许良的判断,认为那天晚上出现在她的屋子的是女知青的可能性还是相当大。
村里的女人就一点可能性没有嘛衣服跟步态又不是绝对的,事关性命必须有针对地排除才放心。
如果真是女知青,她们跟原主没有交集为什么要半夜闯进原主的屋子他们的动机是什么谢韵倾向那个人是一时冲动情急之下要害原主,并没有事先预谋,那是不是有可能被原主认出来了假设真是原主认出她来,她要灭口现在自己这么长时间都没找上她那么她现在是什么心态
哎,想太多也没什么大用。总之,许良虽然是个近视眼,但目击到的情况还是对自己帮助很大,能减少自己很多的工作量。剩下的就等开春出工有机会近距离确认。
谢韵过了两天又出门一趟,当地风俗正月十五要拜祭亲人,虽然现在明面上禁止,但私下里大家还是偷偷地上山。
既然穿越过来原主的亲人就是自己的亲人,县城黑市里有卖祭祀的物品,谢韵去买了一些,黑市里也有卖自家做的元宵,谢韵嫌他们做的不干净,正好看到有卖江米粉,就买了一些回去,准备自己亲自做来吃。
回去后让顾铮给编了个四四方方的扁平的筛子。准备了红豆沙跟花生核桃白糖两种馅,南方叫包汤圆,北方叫滚元宵。筛子清洗干净,倒上江米粉,筛动筛子,让被捏成球的馅料均匀地沾上江米粉,圆球越来越大,最后成为白白的元宵。
为节日亲自动手制作传统美食,忙忙碌碌而体会到的快乐是后世直接拿成品出来就上锅煮是不一样的。
谢韵跟顾铮正筛地不亦乐乎。大队的广播却在大过年里响了起来,喊在家的都去大队办门前集合。
后续的事情谢韵并不知道,那个院子真的是个窝藏被拐人口的据点。警察跟谢春杏半小时之后才出来,带着被铐着手铐的屋主跟几个意识清醒的被拐卖的人出了院子,屋里还有昏迷没醒的留人看着。公安一行刚想上车,发现路边竟然躺着一个浑身被绑满嘴是血的人。
那人起初还直嚷嚷自己被一个又黑又矮的小子给抢劫了,警察不信,盘问那个屋主,才发现这人竟然是个漏网之鱼。连呼好险差点在眼皮子底下被这人逃了,也纳闷那个做好事不留名的矮少年是谁协助抓捕可有重大奖励,连奖励都不要这人真是个好同志。
都忘了嫌犯一开始就说自己被抢劫了。
只有谢春杏纳闷,难道周边还有邻居看出这家人行为可疑
谢韵过了刺激的一个白天,以至于晚上去许良所说的那个地点取东西,整个过程顺利得跟白天一比显得平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