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难得的吃饱喝足眯着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第二天一早,谢韵拿了一碗瘦肉粥跟数个烀熟的地瓜过去,正好赶着那三个人要出门割草。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割草,每天割够一定的量,夏天跟秋田最累,冬天还好点,因为顾铮病了,他们还要帮他干完他的任务量。谢韵一人给他们塞了两个地瓜留着饿了的时候吃。老吴说,顾铮虽然还有点低烧,但比昨天好多了,昨晚醒过来,还把粥喝了,早晨的药也吃了。
谢韵发现他的脸色确实比昨天强多了,也放下心来,把粥放在他身边等他醒了自己吃。
回去后谢韵推着购物车,在空间里装了10斤苞米面,半推车的白心地瓜,这东西空间里也不多,但谢韵平时吃的少,再说分粮还会再分,就多拿了些,当地也种土豆,土豆能充饥,谢韵也拿了一些,打开一包粗盐用家里淘汰下来装盐的罐子装起来,卖场里散秤的榛蘑装了一袋子,前些天没事的时候,自己做了好多香酥黄鲫鱼干,给他们包了一些下饭吃。这些东西都是现在农家的日常吃食,并不显眼。
看了看这些东西,也差不多了,每月都有上面的人下来检查收思想汇报,明面上也不能给他们送太多东西,但谢韵也不担心,就许良满肚子心眼的样子,肯定有藏东西的地方。
傍晚的时候,谢韵拎着沉甸甸的一筐东西又出现在草棚子里。屋里的人看到她拿了一大筐东西,都直呼不能收。
此为防盗章, 如购买比例不够,24小时后可看。
男人嗯了一声, 表示听到了, 真是个话少的出奇的人。临走看到趴在杂物房门口的小狗子睁着好奇的狗眼偷偷看他,跟谢韵说;“你这狗不行, 回头我帮你训练下。”
“哦, 好的”, 谢韵机械的点头, 才回过味来, 小狗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在这人面前叫一声都不敢,难道这人能吃狗怎么地真是给她们家丢人。
说好后,男人转身出了院子。
这人真有意思,面容冷峻, 身上散发的气势是军人无疑。能看出来, 是个特别强势的人, 应该也是个内心极度骄傲的人, 过刚易折,怪不得第一次在路上碰上时,他会有那种眼神。不过这种人要是从大挫折中挺过来, 变得更加强大。今天看来他是想明白了,走出来了。
果然, 谢韵对他的固执没有猜错, 第二天院里仍静静地放着一大捆柴, 谢韵很有些无语。
想到那男人被送来时, 身上还是单衣,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寄。看其他三人身上的衣服还算厚实,只有他连铺盖都没有,按节气现在已经交九了,现在还在一九,等三九四九的时候,北方的户外零下20多度,铁打的人穿那么少也会受不了。
不是可怜他,谢韵最怕欠人情,她没觉得上次帮他有多大事,反正空间里消炎药多得是,可看他那么冷的天上山给自己砍柴,衣衫单薄的样子觉得特别过意不去。
谢韵上回从于哥那买了好些棉花还没用,拿土布做面。以前没怎么自己动手做过衣服,但是她人不笨,给自己做衣服、棉袄时做坏了就拆,拆了改,改了不满意再拆很是练了番手,所以再做一次也不算勉强,花两天时间,做了一套棉衣。又想了一下,找出以前盖的铺盖,谢韵用买的土布跟棉胎,已经给自己重新做了床被褥。原先打了补丁的被面,谢韵拆洗干净合着旧棉胎叠起来放在箱子里。拿出来,又重新絮了些新棉花,重新把被褥缝起来。不是不想给他新的,但是他们那里还是低调些好,还不知道每月过来检查的人看到他的棉袄跟被子会不会发难。
做好后,在一天早晨顾铮来送柴火时,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