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罪上了。倒不要紧,就她一小孤女,用点手段,不信她不乖乖就范。
于是原主今年就惨了,分配的永远是最不好干的活,验收的时候,还被挑刺说不合格,今天扣一分,明天扣一分。就想着原主坚持不下去,主动屈服。谢韵的大伯父有时候看不过眼,也上前说于会计两句。于会计根本不鸟他,谢永鸿当年不知走了谁的门路,当上这个队长,但自己上面也有人,还真不怕他。
谢韵真想呸于会计一脸。看于会计办的恶心事,真是属癞的,不咬人,膈应人。原主之所以今年粮食消耗这么快,还跟他有关,每天干不完的活,自留地里的产出自然没精力照应,也没时间上山寻摸东西填补。
那会不会是于会计家的小子被家里人怂恿,半夜跑到原主家里,想对她生米煮成熟饭,原主反抗,害怕之下要置原主于死地谢韵仔细分析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可能是他,现在是什么时期如果他们真的得逞,原主鱼死网破,去上面告状,就够他们家喝一壶的。于会计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干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关键还因为,于会计一家都长得人高马大,他家的二儿子更是个傻大个。她刚来的时候,曾经对着镜子观察了脖子上的掐痕好久,从淤青的痕迹看,不像是男人下的手。
排除了于会计一家。红旗大队剩下的主要人物还有个大队书记姓王,王是村里的大姓。当年饥荒的时候,就是书记当年捎信给爷爷求救的。照理作为村里的一把手应该对原主要格外照顾一些,但是,这个人跟大部分人一样选择明哲保身,关于她的事明面上不沾边。在谢韵看来谢父、谢母能最终得以在村里安葬,别看大爷爷一家说是他们出头安排,最终没有书记出面不会这么顺利。县里的红卫兵来村里找事,有两次差点找上原主,也是他出面制止的,就冲这几件事,谢韵对王书记就没别的苛求,谢韵觉的书记的嫌疑也可以排除。
别的村民,原主平时上工只顾着干活,住处离得又远,性格内向腼腆,除了个别几个人,跟大部分人都交流不多。他们中有没有可疑之人,现在说不准。
谢韵想起来,村里还有些知青,因为这次没有一起出工,所以一时没有想起来。这帮知青20来个人,有几个工人家庭出身的人,自恃身份,平时对她颇为不屑,顾忌队里的书记跟队长,才没有主动上来挑事,要不原主早被揪上台,给他们发挥革命热情去了。
村里最后一部分人是住在当年放牲口饲料的矮草棚里,被送下来隔离审查的人。草棚离谢韵家很近,附近就他们这两处有人住。
藏在幕后的人到底是谁行凶的人是主谋还是帮凶是临时起意还是有预谋的谢韵想的头都要炸了,为什么偏偏那晚上的记忆丢失的无影无踪老天爷这是在增加她的闯关难度吗
想不出所以然,谢韵索性放下,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一天。自己初来乍到,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可不可靠还两说,先就近摸清村子里的情况再说。
红旗大队一共80多户,400多口人。成年劳动力一年最多能挣两千多公分,一公分4分钱,现在农民都苦,辛苦一年一个人还挣不到100块钱,两千工分里还包括口粮要扣除出去的,劳动力多的人家全家加在一起可能还有百来块的收入,有的孩子多、劳力少的人家能持平就不错了,家庭收入主要就靠年底多养的一头猪跟家里鸡下的蛋。
还有像谢韵这种困难户,还要倒欠队里的工分,村里这样的人家也不多,除了她,大队的马寡妇家,一个人带了两个6岁孩子,家里还有一个瘫痪的婆婆。还有刘老实家懒人多,他老两口跟大儿子养了家里其他两房,也是欠公分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