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样说着,可人却是坐下来了,到底上年纪了,虽说比左奎他们小很多,可也是七十多的老人了呢!
双胞胎十分稀奇,在古代看来也是十分吉利的事,几个老人都十分稀罕,都围着看,可小家伙们没耐心了,没一会儿又扯着嗓门哭了。
左弗赶紧将孩子又抱过来,开始了第一次为人母的职责:喂孩子。
等两个小家伙安静后,她也累得不行了,靠在软枕上,没说几句话便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没天没日的,竟是睡到第二天下午未时末了才醒来。醒来后才知道,天子竟是亲自来过了,见自己在睡便看了会儿孩子,赏赐了两个孩子一人一个长命锁后才离去。
产子天子亲自到医院探望,这在旁人眼里是天大的荣耀,可只有左家人与孙训珽知道,这不过是做给外人看得罢了。
左弗生了孩子要坐月子,衙门里自然是去不了了,索性所有的计划都提前做完了,府丞按计划办事完成能胜任,若真有什么事也能来家里说,所以这阶段左弗只要待在家好好养身子就是了。
坐月子是很幸福又难过的事,对于左弗月子里洗澡这事差点将刘茹娘给气出毛病来。
这孩子怎么不懂事呢?月子里哪里能洗澡呢?可左弗却说,用清水冲洗不会有问题,注意保暖就好了,不然反而容易生病。刘茹娘实在搞不懂这是什么道理,这几千年来大家都是这样坐月子的,怎么偏偏你就不同呢?
于是乎,一向和睦的母女俩因为这个事开始了“明争暗斗”,而对于怎么带孩子两人也产生了分歧,可怜的孙童鞋被夹在自己媳妇和丈母娘之间瑟瑟发抖。
他看过这方面的书,自然是支持老婆的。可有时也纳闷,这书上写得是不是错了?这些都是先人的经验累积,左弗现在一下就推翻了,是不是其实是错的?
孙童鞋陷入了两难的境界,而他还要留出一个眼睛看着他那可爱的“嫡母”。
自打孩子生下来后,白氏好像重生了一回一样。以往都是要睡懒觉的,现在都早早起来,忙前忙后的,不但照顾了孩子,连带着连左弗的饮食都照顾到了。
对于左弗洗澡这事,她倒没有说。这不是挺正常吗?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借孩子掌控左弗,她又没想真给人当妈,左弗好不好关她什么事?她何必去做那恶人?左弗不好她才开心呢!
只是两个小家伙……
虽然是姑娘,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小家伙的眼睛也越来越灵动,到了左弗出月子后,两个小家伙的眼睛已经能跟踪走动的人了,这让白氏生出一股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喜悦。
她不是第一次当祖母,但其他庶子生的孩子她看都懒得看一眼,可如今因着这不良动机,她不得不扮演起好祖母的模样,跟孩子一天天接触下来,她倒是真有些喜欢这两个小家伙了。
听孙训珽那儿有科学一门的育儿经,她还拐弯抹角地打听了一番,听说惠民超市有卖,当天就派了自己的心腹去买回来,然后躲在房里偷偷看,看完后,觉得这书写得挺有道理。
天地万物说得是一个平衡之道,这孩子吃奶那吃的都是当娘的血,这血一直吸哪还有什么营养?吃六个月就将血里的精华都吃光了,所以得吃奶粉,这很有道理啊!
还有,大人怎么可以去吃奶瓶呢,这多脏啊!小孩子抵抗力弱,病从口入,万一大人有什么病传给孩子,小孩子哪里经得起生病哦?
白氏研究得很认真,一边看一边心里暗暗得意:我都按你科学一道说的来带孩子,我要让你无话可说。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