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口袋,的确什么也没有,想到什么,赶紧捏住右手大拇指,甩了两下,甩出几滴水来,其中一滴溅在小蛇脖子上。
小蛇立马有了动作,脑袋缠成一个麻花,伸出蛇信轻松的舔掉身上的那滴水,又前进几公分,舔掉抵在板车上的水,舔干净后,似是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看了她一眼,窜进草丛中消失不见。
小眼镜王蛇立在草丛间,看着牛车上的人类渐渐远去,甩了甩尾巴,学着人类的模样告别人类,下次路过我家,记得多给点儿好吃的呀
告别结束,钻进洞中,砸吧了两下嘴,一本满足,好喝是好喝,就是抠门了点儿。大概是嫌弃它给的东西不够好,下次换个好东西去。
江阿蛮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待那阵后怕散去,江阿蛮才开始思考刚才发生的一切。这源头,似乎就出在她这根能聚集水流的右手大拇指。
那条小过山风也是喝了她给的水才离开牛车。
甚至,疑似松了一根拨了皮的树枝
捡起剥皮树枝,鼻尖嗅到轻微的奇怪香味,仔细观察,这树枝颜色灰黄,表皮老化,一端有细细根须,不过呈现不规则断裂,似是被什么生生从土里拔出来,而扯断了根须般。
不知是不是眼花,江阿蛮觉着,这玩意儿,怎么越看越像是一根老山参。
到了街上邮局,江阿蛮谢过老王,匆匆跑进邮局,把她那两个包裹取了出来。把包裹拎到边上,打开口子,从里面掏出两个信封来。
大包裹中的信是远在塞州的江父江母以及江大哥寄过来的,略过上面的问候,直奔这个包裹的物品清单。
江家人寄包裹都有个习惯,里面放上一封信,除了寄相思外,更重要的,便是上面写有的物品清单。有了这个,收件人就能更直观的知道这一次寄件人给自己寄了什么东西。
两封信看完,江阿蛮有了计较,轻轻松松拎起两个包裹,走出邮局。
邮局的一个女办事员张秀瞪大眼,看着江阿蛮纤弱的背影,啧啧出声“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两个包裹,她也帮着拎过,她今年二十岁,平常在家里也帮着干活,身体壮实得很,抱那大包裹,也得用两手抱着,并不轻松。
怎么人家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跟端了一杯水似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