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大进修名额,在大学学习镀金几年后,回去就能再升一级。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幺妹为他争取来的。
对此,江无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而江父江母这边,坐在客厅里,看着手上那两个没能送出去的红包,江母眼前开始模糊,想到她那苦命的女儿,靠在江父肩上难过的哭了出来。
江父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别哭了,咱家阿蛮在那里,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闻言,江母抬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红着眼睛疑惑的看向他“怎么说”
“过年阿蛮就十五了,你年轻的时候,都有好多优秀男性跟我一起争抢你,其中有个姓谢的,你还记得吗”
“都过去多少年了,你还提这个干什么”江母忍不住脸红,捏了他胳膊上的软肉一把。
江父笑着哄了她几句,才拉回正题“那姓谢的家里有权有势,他也是一表人才,挥金如土,对你十分上心,可你还是选择了我这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可姓谢的怎么可能甘心,我们一家差点被他拆散,为了躲他,我们搬了好几次家,最后才落户塞州,过上了平静的日子。”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阿蛮这孩子,长得比你年轻时候还要秀气,我担心啊,担心我们俩护不住她。”
江母一听,顿时皱起眉头,想到当初发生的事情,突然对幺女被送到南方这件事无比庆幸。她希望她女儿的未来能有女儿自己决定,还不是被人像货物一样,充满羞辱却身不由己的被争夺把玩。
可他们没有考虑到,即使是出嫁的女儿,也总有回门的一日,更何况是尚未出嫁的江阿蛮。如果自身没有足以和任何人抗衡的强大能力,无论怎么躲藏,都只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