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紧张而不停歇的培训下来,纵使是在农村里长时间下地干重活,大家也有些吃不消。下地的时候是身体累,脑子还能活动,这几天却是脑子里被灌输的东西太多而头痛,连带着身体都吃不消了,他们仿佛是回到了刚来到农村就农忙的时候,培训到晚上八九点,吃了饭随便擦洗一下,就躺床上睡下,呼噜声此起彼伏,倒是什么矛盾都没有力气来使。
相比较其他老师累的跟狗似的,江阿蛮倒是感觉还好。
自从她回忆起自己真正的身份,即使因为身体不同,修为还没有从前的十分之一,但精神力比正常人强大数倍,很多知识点一般只要看上一遍,就能记住,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笔迹,也比别人更加全面一些。
毕竟是小学初中加高中一体系学校,这样的学校上面比较重视,派来培训的都是一些知识渊博的教授。这些都是高中生的知青跟着都吃力,黑板上很多知识点在他们到教室前都已经写满了,教授们教的快,往往大家还没抄到一半,知识点就已经擦完了。再次写在黑板上的新知识点,如果大家只顾着抄,根本就无法分出二心来听教授讲解,如果只听讲解,无法完全听懂,也就更加无法一边听一边抄。
作为高中生的知青们以往心高气傲,可现在一个个苦不堪言,要是真的招一些初中生,那根本不可能跟得上。
于是,江阿蛮这种能吃透知识点,还能一边听,一边在笔记本上抄写的都能肉眼看到残影的怪胎,就极为受大部分小老师们的喜愛。
毕竟,谁不想在课下找她为大家讲解一些大家没听懂的题,又有谁不想借她的笔记本一用。
因为这个,江阿蛮意外的交到了一些关系不错的朋友,其中,最受她关注的,一个是来自椰梨市,叫做梁兰五,和那个疑似有空间,偷了小放羊奶奶的古董梳妆盒的方玲梅同一个大队。一个来自塞州,叫俞静娴,和江阿蛮同一个城市,还有一个来自魔都,叫谢丽哲。
跟梁兰五成为朋友,真的是意外之喜。
和梁兰五的聊天中,江阿蛮得知,她竟然曾是方玲梅的好友
梁兰五是一九六五年下乡,那时候整个高上生产队新来的知青只有她一个,老知青们抱团,有点排外,她那时候性格腼腆,胆子有点小,不会说话,也不会讨好人,更加不被老知青们待见,每天形单影只。
有一次,因为有点发烧,身体不舒服,上工哨子响后,大家都跑了,只剩下她摇摇晃晃往地里走,于是,梁兰五遇上了方玲梅,那时候,方玲梅大方热情又淳朴,看到她这样,立马二话不说,背起她就往赤脚大夫那边跑,路上还不忘让熟人帮忙跟队长请个假。
大热天,方玲梅愣是背着她跑的浑身湿透,都没有把她放下来。
因此,二人成了朋友,还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和蒋丽昆和冯汉诺的狗血闹翻不同,梁兰五和方玲梅的闹翻,是在去年,梁兰五发现,方玲梅变了。
并不是说方玲梅变了,她就不和对方做好友,相反,她觉得好友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更加关心,谁知对方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性情大变也就算了,还经常满口谎话,看到好看点的男人就像是失控般眼珠子一直往人家男青年身上打量,眼神直白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心思似的。
方玲梅自己就是个农村人,可自从性情大变后,她就格外看不起农村人,一口一个泥腿子。平日里比城里女孩都还愛干净,有一次两个人一起出去,走累了,方玲梅就让梁兰五脱掉外套。
梁兰五以为方玲梅是关心她,怕她太热了不舒服,心中感动,脱下外套,对方就直接接了过去,她就更加感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