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关灯 特大 直达底部
5.CHAPTER 5
榴莲啃,室内弥漫着浓郁的榴莲香。

    她心情不好,唯有她最爱的榴莲,能让她找回点好心情,但今天榴莲不如往日见效。

    钟易笙回来后,打开窗透气,“你快把一整个吃完了,你想撑死你自己?说吧,你受谁刺激了?”

    “被人羞辱了。”她说。

    钟易笙下意识想到一个人:“陈靳?”

    “嗯。”程烟有气无力,“我觉得我和他像仇人一样,他对我避之不及。”

    “他对你……很排斥吗?”

    “是非常排斥,果然,分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凌烟说。

    按理来说,这半年里,明面的羞辱贬低、亦或是暗地里的重伤,她心高气傲,从愤然到麻木,经过一个漫长的时间。

    然而,陈靳一来,他的态度前后落差太大,她好像被打回原形了。

    钟易笙想了想,回想凌烟之前提过的往事,她说:“如果是正常分手,估计还能做朋友吧。但是,你们好像不是一般的分手。”

    “也是,”但还是难受,“不过说真的,他真的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脸红的毛病也没了。”

    酒吧里,他倾身靠近她去接酒瓶那瞬,她心跳的很快。

    她瞥见角落破财的纸玫瑰,她小心翼翼捧起这束纸玫瑰,酒红色的褪色成旧黄色,拂了拂它表面的灰尘。

    一朵纸玫瑰断头,掉在地上,滚了两下。

    ……

    灰色外套躺在床上,姿态扭曲。

    烟灰缸上一堆烟头,陈靳把烟摁灭,空中飘起一缕烟。

    她名字里偏偏带个烟字,以至于,每次抽烟的,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她。

    烟不至于让他上瘾,人才会。

    她才是,陈靳戒了四年,还是没戒掉。

    他干脆不管了,放任那些有关她的念头,在体内横冲直撞。越是刻意,反而越清晰。

    陈靳回过神来,他折了一桌的纸玫瑰,松松散散放了一桌,逼真,色泽鲜艳,他用手一扫,全部纸玫瑰落入了垃圾桶,全成了一堆废纸。

    掉入温柔陷进何其容易,从里面爬出来时,可能是遍体鳞伤。所以,这次,他不会那么轻易沦陷,至少不会那么快,缴械投降。

    想起地下车库,凌烟喊他“陈陈”的模样,自嘲般地笑笑。

    多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他听到的时候,就差一点,差一点他想应“我在”,硬生生把这两个字吞下。

    ……

    “喂,你叫什么名字?”

    十六岁的凌烟,浓密长发微卷,唇红齿白,她的唇很特别,以至于第一眼看到,就牢牢记住了它的线条,起伏有致。

    他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少年垂着眼眸答:“大小姐你、你好,我叫陈靳。”

    陈靳养父是凌烟父亲的司机兼保镖,他十七岁那年,他养父接他过来,让他也在凌家干事。

    “怎么写啊?你写给我看看。”凌烟从包里翻出一个笔记本,离他很近。

    “陈……革、斤?”她说,“你这名字好复杂啊。”

    “是有点。”他点头。

    凌烟思索片刻,说:“这字太难记了,我叫你……陈陈好了。”

    他忙道:“这恐怕不太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她皱眉,反问,“你觉得不好听?”

    “不,不是,很好听。”他不知所措。

    “那不就对了,你觉得好听,那我就这么叫你,陈陈。”她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第2/3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