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却把这首歌唱到了极致,听着她独有特色的嗓音,眼睛仿若注视着,她深爱迷恋的人。
你像窝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捉摸不住
像手腕上散发的香水味
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
凌烟狠狠地呼了口长气。
今天晚上的演出,她花了十足精力准备,看台下人的反应,应该没白费心力。
她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搜寻,没看到陈靳。
以前唱'红色高跟鞋,她脑海中,不由自主会浮现陈靳的模样,他青涩的模样。
但现在不行了。
见了他现在的样子,记忆中的少年模样,得到了更新之后,怎么看,都不像是她窝在被子里的舒服,反而像冬天被窝被人掀开,灌进来的那股凉风。
她点了一杯莫吉托,喝完后,立即打车赶往另一个地方——她工作的另一个小酒吧,小夏酒吧。
凌烟在这里唱完几首歌,已经接近十一点,她在路边买了一杯热饮,打的回家。
这几天,她在两个酒吧以及医院来回赶,身心俱疲,回到小公寓,强撑着眼皮,卸妆护肤,很快进入睡眠状态。
早上被闹钟吵醒,她突然想起,今天星期六。上回和金陈先生约定会面的时间,正是今天。
她从床上坐起,太阳穴一侧刺痛感传来,脑子发胀。
……
“您好,请问这是金陈先生的家吗?”
开门的红衣中年妇人面向和善,六十岁上下的年纪,她说:“是的,请问你是……”
“我是凌烟,来给您家孩子上课的声乐老师,是金陈先生让我到这儿来的。”
红衣妇人恍然大悟一般,“是老师啊,快进来,进来坐。”
凌烟跟着进入,皮质沙发很舒适,客厅敞亮人装修精致高档,这是一栋设计得很有品味的别墅。
半年前房子没被封时,她家和这栋别墅有得一拼。
楼上下来一个是十一二岁的少年,她的学生应该是这位,果不其然,红衣妇人把少年拉到她跟前,“老师,这是我孙子陈斯亦。”
红衣妇人让凌烟称呼她红姨,经她介绍,凌烟以后每周末来这给她孙子上课,一些基本的要求也都说清楚了,没有旁敲侧击打探凌烟个人信息。
这活看起来不难。
说话的空隙,凌烟留意到,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整一上午,出了红姨和她孙子,她没见到其他人。
凌烟问:“请问金陈先生他……不在家?”
“先生在其他地方有房子,这儿离他公司比较远,他一般不回来。”红姨笑说。
听她这语气,所以那个金陈先生,和这位红姨并非一家人。
“你叫他先生?你们…”
见她疑惑,红姨耐心解释,原来她并非这的女主人,孙子俩平时只是住在这儿,负责帮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金陈先生,打扫卫生,修剪花草之类的事。
红姨说:“先生是个很好的人,他说你要是有什么疑问,可以短信联系他。”
凌烟点点头。
随后,她给红姨的孙子陈斯亦上声乐课,进行一些基本功训练,一下午光阴很快过去,她至今没见到那位金陈先生。
本想当面跟对方说声谢谢,既然他不出现,那就算了,她跟红姨孙子俩道了别后,回了公寓。
钟易笙躺在沙发上,桌上放了个药箱,凌烟把外套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