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车门锁了。
“麻烦把车门的锁关一下。”
“不关。”他依旧气定神闲。
随后,他开动车子,路边的景物迅速后退。
凌烟惊讶:“你要去哪?我说了我要下车。”
“我也说了,你说的话我不会听。”陈靳说。
路灯的光亮从车窗中钻进,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忽明忽暗,她根本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
以前他一点心绪,都在眼睛里显露无遗,她只要盯着他的眼睛,他的一点心绪都暴露在她眼前。
而现在,静默的车厢中,凌烟觉得自己与狼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