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次,她在台上走了神,但不过片刻就将思绪撤回,她时不时掠过台下的人,两人目光相互碰撞,碰撞出火花。
「多想深情相拥 ,我想在你怀中」
「一个笑容也能尝到甜头」
「我的爱正浓我柔情深种」
「在漆黑的角落里大声歌颂」
——《无期》
妩媚眼眸如水,如焰,从他身上丝溜溜刮过,她生活在光亮里,风光了二十几年,她骄纵,她有恃无恐,她以为自己拿得起放得下。
唯有一个人,笑起来时眸似月牙儿,她拿得起,放不下。
放下了,她后悔了,她承认她有错,所以她一次次撕下骄傲的面具,他说她自以为是。
她只能先戴上,她怕了。
怕他又露出那种嘲讽的笑。她受不了。
三首唱毕,凌烟没在烟野城逗留,径直进入地下车库,她清楚知道他的车位。
车里的逼仄空间,可能是因为上一次的激烈,凌烟心跳本能一般,加速,碰撞胸腔。
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动作不急不缓,优雅得体,她淡淡问“靳爷,我的耳环呢?”
其实,不拿回这个耳环,完全没关系。
但她来了,她怕过谁。
陈靳掀开西装外套,上衣内面口袋,最贴近胸膛的地方,他拿出一个耳坠。
正是她上回她找的,凌烟伸手去接,还没接到,手腕已经被人扣住,他掌心紧贴她的手臂。
这种感觉,这另她回忆起,那天游泳场他贴着她大腿的感觉。
“我让你给我,不是让你拉我。”她说。
陈靳弯唇,他神色淡淡,“我知道,你坐过来,我给你戴上。”
凌烟斜过身子,斜向他,“你会戴吗?”
以前上学非主流那会,身边人已有不少人打过耳洞,耳钉很闪,看起来挺酷,恨不得把耳朵边上的头发通通剃掉,露出耳钉才行。
凌烟不一样,她怕疼,没打耳洞。
她戴的是耳坠都是耳夹式的,这只银色耳坠,也是这款式。
“再靠过来些。”陈靳声音近在耳边。
“这样还够不着?”她脑袋几乎枕上他的肩膀,“你再磨蹭,我走了。”
她的语气,颇含着威胁意味。下一秒,耳垂被人捏了捏,他指腹有意无意地揉着。
“你动作快……”
她催促的话未完,耳垂忽地落入湿热所在,以齿轻磨,随后舌尖一点点舔舐,一只手缓缓贴上她的颈动脉。
那一瞬间,凌烟皮肤战栗,浑身酥麻。
“你戴耳坠,舔我耳朵干什么?”她身子软,微哑的女声却盛气凌人,从这个角度,她只能看见他笔挺的鼻梁。
陈靳眼睛燃着一团火。
一团暗火。
“你的嘴到底怎么肿的?”他问,她红唇的异样,从她一开始进门时,他便注意到了。
凌烟挑眉,她斜斜倚着他,“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人亲的。”
“太激烈,亲肿了。”她补充。
看着陈靳纠结起来的眉心,她笑容弧度愈发地深,“那人吻技很……”
忽地,下巴被他撅住,后脑勺被人扣住,阴影猛地覆盖而来,她柔软的唇瓣,同他的唇撞在一处,呼吸也撞在一起。
她丰满的唇太过诱人,以至于他难以控制力度,“是这样亲吗?”
“要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