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人,钟易笙没回来。她有几天没见到陈靳了,近来他公司事多,抽不开身。
凌烟洗了个澡,整个人都轻松不少,她伸了个懒腰,窝在沙发里。
上一次的水上演出,她得到了演出名额,主办方通知她今晚过去排练,下个星期星期五便是正式演出的时间。
具体的曲目她已经收到,凌烟对着镜子练习,她用录音设备录了音,自己听,自己进行调整时间不自觉地流逝。
“现在在不在家?”陈靳发来信息。
“在,在家里唱歌。”她回。
“开个门,我在你家门口。”他说。
“那你等会。”
凌烟只穿了件墨绿色睡裙,她简单梳了下浓密长发,在短短几十秒内,描了个眉,穿上高跟,开了门。
她开了门,门口空无一人,她走出去张望两下,红唇仍旧维持上扬弧度,“陈陈?”
“你在哪?”还好她带了手机,她低头给他发信息,“你是在哪里的门口?”
前一秒信息刚发出去,风声从身后呼过来,下一秒,她的腰被人搂住,宽松的墨绿色睡裙顿时被他的手臂收紧出了腰身。
凌烟跟着钟易笙学过点简单防身术。
来人靠近的那一瞬,她下意识使出那点三脚猫功夫,身后的人丝毫未被撼动。
“你踢我?”是他的声音。
“我在防狼。”凌烟说。
低沉磁性的声音染着笑意,“防狼有你这么防的?”
“我的动作是经过专业指导的。”凌烟面不改色,“要不是我迅速反应过来你是谁,你现在,可能已经满地找牙了。”
“你可真厉害。”他一字一顿,“那来试一试,试试看能不能挣脱我。”
空荡荡的楼道,男人搂着女人,如同一樽重如山的雕像,牢牢将她的腰身固定。
凌烟感觉腰上勒的不是手,而是铁链,牢牢锁着她。
她伸出脚勾他后腿,手肘往后顶,基本的防身动作他轻轻松松化解。怎么都挣不脱,挣不脱。
凌烟气馁,眼眸狡黠一转,抬头叫了他一声,“陈靳。”
他闻声低头,从这个角度,他的唇直线相对的,正是她的红唇,唇线分明,唇珠明显,微微翘出饱满丰润的幅度。
他看着她的唇,手上力道半点未松,“想我给你放水?”
凌烟摇头,“不是。我想亲你。”
他纤长睫毛颤了下,随后俯首贴近她,那一瞬,凌烟腰上的力度瞬间松了,她顺势拉开他两只手臂,成功“挣脱”。
正常的三脚猫功夫他能化解,那她便剑出偏锋,用别的方法。
一个吻,他便中计。
“挣脱了。”凌烟耸耸肩,用手将额前长发往后撩着。
陈靳清冷眉目舒展开,他不慌不忙地走近她,一下把她框在手臂与墙的狭小空间,“所以,你说想亲我,假的?”
凌烟毫不畏惧,红唇漾出嚣张弧度,“假的,为了挣脱你使出的小计谋。”
“不管你是真是假,”他说,“我是当真了。”
凌烟头顶笼罩一片阴影。
说话间,他伸出指腹,轻轻摸索她两瓣唇,她忽地伸出舌头,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指尖。
他指尖一顿,顺势捏住她小下巴,倾身去覆她的唇瓣,谁知,她灵活地从他禁锢中穿出,挑着眉,“第二次挣脱。”
她得意地扬眉,推开公寓的门进去,他兀自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