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去跆拳道馆了。”钟易笙说,“想好好休息一天。”
“这可不像你。”凌烟说,“你平时可是非常热爱你的武打事业,身体不舒服?”
“头有点晕,小问题,睡一觉就行。”她说。
“发烧了?”凌烟冰凉手心贴上她额头,再比比自己的,“真挺烫的,这是小问题?睡一觉能解决什么,我给你找点药。”
安顿完钟易笙,凌烟去了海听市第一人民医院。
从医院缴费处出来时,她银行卡立即少了两个零,近几个月的工资全部用作了治疗费,所幸陆若舒这几天状态好,再过几天应该可以出院,钱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还没推开病房门,争吵声从里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凶神恶煞,没好声气。
“你们是谁?”凌烟问。
几个陌生男子在陆若舒病床前,凌烟挤进去,挡在母亲身前。
“凌夫人,这是您女儿是吧,你没钱,可以让你女儿先那点钱来还。”光头男人不耐烦道,“我看她穿得光鲜亮丽,一看就是有钱人。”
“我们什么时候欠你钱了?”凌烟冷冷问。
“凌市长的女儿是吧,之前凌信嘉还没坐牢时,跟我们借过一笔钱搞投资,现在离他出事快一年了,你们怎么都不晓得先帮他还还?”
凌烟没听说过这回事。
“你什么意思?无凭无据的事情我从来不信,别来烦我们。”
陆若舒拉着她的手“各位大哥,信嘉之前并没提过这件事,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回事,我们会还,但是……”
她还没说完,光头不由分说地打断。
“谁说无凭无据的?你想要证据是吧,借据在这里,好好看清楚点。”对方掏出一张纸,“这是不是凌信嘉的人签名?”
的确是父亲的亲笔签名,凌烟仔细看了眼。
但是早不说要不说,这会出来跳脚准时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