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已经湿透,轻轻地轻吻他的后背,一点一点,细细碎碎地,像无数朵花瓣落在他后背上。
陈靳转身,把人圈在怀中,“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抱你。”凌烟眼睛湿漉漉,“也想要你。”她总是能直白表达自己的欲'望,不带一点掩饰。
这些日子同他如胶似漆,分离难免有些不舍。
“行,满足你。”陈靳撅住她的唇。
水流冲刷着两人的胸膛,从两侧四散开来,流向各处,也许,这其中还夹着汗珠。
………
光影交错,女人的珍珠耳环在灯下闪着,眼眸微垂着,睫毛洒下淡色阴影——
「爱得太真,太容易,让自己牺牲
太容易让自己沉沦
太容易,不顾一切,满是伤痕
我太笨,明知道你是错的人
明知道这不是缘分,但是我还奋不顾身……」
——「错的人」
“项经理,我感觉这几天靳爷好像没来烟野城了,是不是?”晏子凑过来问项佐。
项佐说“靳爷这些天有事情忙,没时间过来。”
晏子眼神飘向台上,女人乌黑如海藻的长发披着,微垂着长眸,妩媚动人,“烟姐lo,靳爷向来是不会缺席的,你说这几天我都没瞧见他出现过,太反常了。”
“这我哪知道。”项佐摇头。
“我听人说,他们好像分手了,”晏子说,他向来喜欢关注这些风吹草动,各种传闻都逃不过他耳朵,“你看凌姐表情……”
想到这儿,他愈发觉得凌烟弹唱时,表情如此神伤,声音比往日还低沉,这些都有了解释的理由,晏子不免有些心疼。
项佐瞥他一眼,“你要真想知道,你怎么不去问凌烟呢?”
“这……这种事情我怎么问得出口,要是真的,那凌烟姐还有多伤心?”晏子说。
“话说,靳爷就三天没来而已,你们这帮人怎么得出这结论?”项佐着实无语,“就凭凌烟唱歌投入了些?”
项佐再回头,晏子已经没了人影。
那头,晏子眼见凌烟下台,他迎过去,决定采用婉转些的安慰手法,他提了两瓶酒放在桌上,取了两只杯子。
“凌姐,有时候,事情在心里憋着,对身体可能不太好,说出来比较好。”
人太多,音乐声又吵闹,凌烟没听清晏子说什么,只看到他清秀脸庞上,表情似乎颇有些为难,欲言又止。
凌烟说“说吧,晏子,你想借多少钱?”
“……”晏子沉默片刻,他已经料到凌烟会转移话题,“凌姐,你和咱们乐队合作也有一段时间了,咱们也是朋友,你要是有什么伤心事,完全可以跟我说。”
凌烟倒了一杯酒,小口抿了口,“我活得好好的,哪来什么伤心事?”
晏子没辙,只能默默陪着凌烟喝酒,也没敢问,过不了多久,山狼乐队的几个成员全凑过来了。
“凌烟,哥几个今天陪你喝,没事的哈。”
“就是就是,不醉不归,谁先趴下谁是孙子,人生路那么长,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啊。”
“对啊,以后还多着机会呢,喝,干杯!”
莫名其妙地,凌烟所在的卡座就热闹起来了。凌烟也不太清楚,好好的这几人怎么突然畅谈人生真谛了。
但是说起酒量,她没什么好怕的,也心安理得地一杯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