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忆南的私人座驾里。
“他几晚没回来?”费忆南眉头紧拧,看起来,太太的康复,并没有叫他忘了管教那个弟弟。
“三四晚吧。”助理仿佛嗓子不舒服,回答的模棱两可。真实数字他是不敢报。
“把他那栋房子锁了。在外面住个够。”费忆南说完,不耐地从沙发里起身,心中烦闷,他揉着鼻梁,长翘的睫毛在眼睑边落下一片剪影,“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回去跟我父母说一声,这周六晚锦江饭店,他们爱来不来。”
助理愣了半晌没想明白什么叫爱来不来,知他素来是说一不二的主,只好匆匆先应下来,“哦,好。”
“回去吧。”费忆南回到楼上,床上那姑娘已经睡得像只小猪,他倾身拱过去,把人搂进怀里,常年的久躺,使她身形再无从前的柔韧丰满,圈在怀里宛如瘦小的蝼蚁。
他搂住这只蝼蚁,就如搂住整个世界。
闭上睛,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