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全部的财产,她和忆南,费臻一样享受三分之一继承权。我把这个儿媳当女儿看,大家就都让以前的事过去,行不行啊儿子?”
费父是真的怕了,这顿鸿门宴,被自己大儿子亲自请来的滋味,他从接到帖子那天起,就寝食难安至今晚爆发,他原本以为明熙会来的,那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堪,表面和气,总比公开撕破脸强,可惜他低估了这个孩子的心思,他为什么不带明熙来?
是不屑。
是不愿意。
水晶吊灯下,费忆南的侧脸,真实上演着何为人间地狱两重,他嘴角微扬,却叫人感受不出一丝笑意,望着他父亲,“您想哪儿去了。她不需要您的财产,留给费臻就好。”
“你是看不上你老子的这点东西了?”费父笑了,生气地。
“今晚,我只是来告知位一声,”费忆南手指按着桌面站了起来,清隽的手掌,离开台面,在白衬衫的袖口上滑着,“我太太,不需要任何人的道歉,她以后心情有不好的时候,麻烦各位全部绕着走,她生气,我便不高兴,家人就没得做。”手指再次来到小小白酒杯上,没有人看清他喝那杯酒的速度,再反应过来时,只见他手指离开桌面,杯子空空如也,在桌上翻滚着,“慢用。”
一桌子人看着他离开,一桌子人无法阻拦。
费父恨不得把桌面子都掀了,对着自己二婚的妻子吼道,“费臻呢?他要回来,看我不打死他!”
是是非非,在这里终结吧。
靠在后座上,费忆南冷冷闭上眼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