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固定的东西定住自己,否则梦里就要摔着了。
第二天早上清醒,她看到费忆南米色睡裤上,被自己姨妈染成的一片殷红,整颗脑袋都懵了三懵。
屋子里寂静。
他今天竟出奇的在家休息,早早走掉上班去明熙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早。”虽然比她清醒的早但低哑慵懒地的鼻音昭示了,他也是刚刚清醒,所以也是刚刚提前看清了他腿上的惨状。
明熙还是在懵的状态,双腿摊开跪坐在床上,这个摊开的姿势,可想而知的等她起身,她身下又是怎样一片绯红。
总之惨不忍睹,被她造的。
费忆南用鼻音哼笑了一声,双臂枕脑后,就这么用早晨慵懒的春光将自己毫无保留的身体,大刺刺展现在她眼睛里。
明熙脑上的发毛茸茸,眼神也毛茸茸,指了指他裆部,“这里顶起来了。”
“过一会儿就下去了。”费忆南担心她吓着,扯过旁边被她快蹬到地上的薄被,堪堪盖住自己。
她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动作,然后抓了抓自己长发,十分疑惑地又冒出一句,“它在动。”
好一个它在动。
费忆南脸部皮肤以可触的升温速度,几乎从头顶立即冲入一股热血,接着从头部窜梭四肢百骸,浑身麻,上面麻,下面也麻,她终于才晓得苗头不对,装模作样拉过被子捂住她狼狈的下半身,一蹦一跳,丢下他,跑进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明熙给自己猛揪了十下耳垂,疼地自己嘶嘶直叫,妈呀,真的,她看到费忆南晨勃了——可真他妈带劲儿那画面!
她捂住自己小鹿乱跳的胸口,一副赚到了但是费太太你要克制的先甜后忍表情,匆匆洗漱完自己,裹着浴袍出去,看到他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正在换床单,她又不好意思地忸怩过去,对着他背后轻轻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啊弄脏你衣服了。
“今天有什么计划?我陪你。”他对她的那事只字不提,只握着她手步伐很慢的带下楼,讨论着今天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