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娴咬着唇,想着昨个儿的事儿,恨不能把自己的唇瓣咬破了,那些个缠绵的叫喊声,这会儿想想,觉得几辈子的脸面都丢光了。
大清嫡福晋最要紧的端方持重,那些个手段,是下头人才用的。
若娴跟前虽然没有宫里的教导嬷嬷,但这个却是学过的,从前宫里教导阿哥人事的时候,还有老嬷嬷在旁观摩着,就怕那些个狐媚的坏了阿哥根骨。
这件事儿便是放纵,最多也就来两回,而昨日
若娴这会儿身子绵软,不敢往下想。
四阿哥最是克己自律的,昨个儿胡闹一场,必然觉着她是故意的,若娴想想那些个美人被冠以狐媚惑主的名声之后的下场,有点害怕
“挽香”若娴一出声儿,立刻捂了自己的嘴,这微哑魅惑的嗓音是是她的
帷帐被撩开一角,若娴身子一激灵,来人不是挽香,却是四阿哥。
“四四爷”若娴急忙起身,半撑着身子,上下牙直打架,她这样实不像是嫡福晋的做派,若是还在阿哥所住着,被人知道了去,三福晋董鄂氏的下场,约莫就是她了。
自打宫里出了三福晋的事儿后,康熙爷最忌讳的便是女子狐媚,德妃还曾说过一回,宫里连宫女的服饰都换了深色素净花纹的。
太子住在毓庆宫里头,侍妾那样多,也不敢半夜叫两回水,唯独一回,太子新得了个美人,放纵了些,第二日,那美人就被康熙爷赐死了。
有罪的从来都是女人,跟阿哥们没关系,与太子更是不着边。
这事儿她知道,四阿哥自然也知道,而她昨个儿和四爷胡闹了三回,她贪着点甜头,什么都忘到脑后去了。
若娴上下牙打颤,胤禛听得清楚,瞬间皱了眉,温热的手掌贴上若娴的额头“这是怎么了昨个儿着凉了”
若娴忽闪忽闪长长的眼睫毛,快要涌出来的眼泪停住了,这是关心的语气吧
胤禛皱眉看着若娴,秋瞳剪水,盈盈望过来“妾身失仪,妾身以后再不敢了。求四爷别让额娘知道。”
胤禛终于明白过来,紧张的神色舒缓了不少。
人放松下来,便感觉到手掌下头的肌肤,好似才剥了壳的鸡蛋,嫩嫩滑滑的,再看水汪汪的杏眸,半露在外头的圆润肩头,胤禛喉结滑动了下。
“这会儿知道怕了”四阿哥好整以暇的在架子床边坐了,故作深沉的说道“昨个儿那些声儿”
若娴立时捂住自己的嘴,连连摇头“以后再不敢了。”
“当真”四阿哥审视的看了若娴一遍“爷怎么不大信”
若娴连连摇头,表达自己的真诚。
“那爷考验你一回。”胤禛说着,人往若娴身边靠近,手落在若娴纤细绵软的腰肢上,缓慢的往上滑去。
若娴倒吸一口凉气,憋住了不敢动,不敢吭声,只她昨日才开了荤,身子敏感的不得了,连一口茶的功夫都没熬得住,她生怕出声儿来,塞了一角锦被在嘴里。
胤禛起先是为着逗若娴的,可他都不曾灭了火,没逗成若娴,倒是自己栽了进去。
白日里,厚重的帷帐里头,只沉重急促的喘息声,若娴咬着被角,死死忍着,可哪里忍得住,不一会儿就眼泪汪汪的哀求
“爷,饶了妾身吧”
“爷,妾身再不敢了”
“爷爷妾身不行了”
胤禛只觉得若娴的声音像是下了蛊的药,让人欲罢不能,她这一句句轻声唤着,比昨个儿的声儿还要醉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