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林宜阳狠狠一瞪,青儿都是用着又轻又柔的手慢慢揉了揉,才敢下手用力。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
华徵感觉额头冰冰凉,刚才的疼痛也已经缓解了,对林宜阳故意吓她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
“敷上药膏就翻脸无情,不认人了?”
手中的温度,让华徵气愤的甩开袖子,直接冲着他就起身,离去,断然半句话都不曾多说。
让她赔礼道歉,怎么可能?
明明就是林宜阳不请自来,而且还对她百般刁难,如今能给她多好的待遇,以后就能对她多狠!
“季华徵,你就如此厌我?”
门外一声大喝,人站在廊下,阴郁的绿色下看不清她的面容,林宜阳没得到回应,离开廊下的时天色已经慢慢暗下来,好久之后,人才离开。
兴许是觉得站的累了。
华徵反应过来,脚都麻了。
“小姐,人已经走了。”外面的青儿贴近了门,靠在门边上冲里面说道。
“我知道,进来吧。”
华徵吩咐着,门吱嘎一声打开,露出了外面些许的昏昏暗暗的橘红色,微弱的光芒透射进来,整个屋子里像是透出一种明媚的光。
“您,为什么不随林大人离开宅子?或许跟着林大人,您现在的情况会更安全一些。”
青儿脑海里一直有个疑惑,就是林大人和华徵之间的关系,可自从她接林大人来,她发现虽然林大人此人阴晴不定,可对华徵那是关怀备至。
愿打愿挨。
“我欠他太多,不能再纠缠下去了。”
从益州之行开始,她就做好了决定,可现在,一再改变,若是京城中,她此行稍有差池,也算是终了。
昏黄的光越发的暗了。
直到三更天,外面打更的人,穿街走巷之际,喊出时辰,睡梦之中的人睡得正沉。
皇宫里传出来消息,命华徵前去皇后宫中,因着最近出现的事故,娘娘吃了酒泉巷九烧酒楼的菜品,病痛时常。
不出几日,人已经消瘦的只剩下了一把骨头。
太医院的太医把脉,一个个,都是些酒囊饭袋,没有人能查出来到底是何病痛。
就连着请来江湖郎中前去,也没探查出是什么缘由。
不得已之下,得知九烧酒楼的当家的回来,这才起了心思。
皇宫,大殿。
大内正派人抬了轿子进了九烧酒楼,华徵收拾片刻,带着些吃食便从东门进入大殿,经过关门时,华徵把手中书信地上前,交由带刀侍卫,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看清标志,已经明了。
轿子停了,继续起轿。
“公公,听说从东门进来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不晓得华徵算什么?”
华徵问着外面随着轿子一同进来的大太监,长德子,眉眼里零零星星的飘过一点点的质疑色,不过依旧缓和了表情,带着些温和的笑意,几分威胁,几分试探。
大太监一听,自然是明了的。
颇为恭敬的候着,伏着身子,不敢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奉承道:“您可是大内亲自钦点的皇商,自然是算得上达官贵人。”</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