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无意识瞪大双眼,泛着水光的眼睛带着不知所措的迷茫,看上去毫无威慑力,瘦弱的像是一只误入狼群失措的小白兔。
不对,应该是棕兔子。
零号笑眼弯弯的将被自己困在座椅间的少年首领的反应尽数收入眼底,轻笑出声,笑声似是在唇舌间滚过,沉绵的尾音带着轻颤,引的人身上不由自主的泛起鸡皮疙瘩。
意味不明的笑声引起耳膜的共鸣,沢田纲吉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晕染红色,猛地往后一缩,声音因为情绪激烈甚至出现破音:“零……零号——”
一时间竟也听不出来他的激动是因为零号的身份还是因为零号的动作。
“嗯?”零号好心情的直起身子,把双手举过头顶:“啊抱歉抱歉,只是打个招呼。”说着少年佣兵保持着这个投降的姿势转动身体,蓝眸转向愣在讲台上的的班主任:“老师,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他说的是沢田纲吉身后的这个座位。
沢田纲吉闻言也不顾什么脸红还是害怕了,他迅速的抬起头便崩溃的看见他的班主任点下的头。
完……完了!这个佣兵坐在自己身后……他还可以活到放学吗?!
“谢谢你,亲爱的女士。”零号对着讲台上有点脸红的二十出头的班主任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然后往后退了一步,保持着双手举国头顶的怪异姿势坐在了座位上。少年佣兵坐下后才感觉到那道过于炙热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reborn先生真是的,眼神那么凶,吓的他都不敢继续调|戏小兔子了。
自从少年佣兵把沢田纲吉困在桌椅间开始,第一杀手如有实质的目光便落在了零号的后背上,那炙热的视线如果在感觉不到的话,零号觉得自己就不用再在里世界混了,先生的视线里全部都是警告的意味。
只是调|戏一下彭格列而已嘛,先生把彭格列护的真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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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下午开始暗杀就是下午,佣兵零号很有原则的躲在沢田纲吉战战兢兢的背影下睡了一上午,一动也不动的那种。
一上午就这么平静无波的过去了。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佣兵零号难得板着一张脸,神色木然的站在那个据说是风纪委员会办公室门口,暗道大意。
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学校里会有这样的组织……零号眯着眼睛打量着‘押送’自己过来的一个比自己高了两个脑袋的飞机头,再次对这个学校刷新了认知:不愧是彭格列选择的学校,不愧是reborn先生占据的校园,这样严密的好像小型mafia的组织机构,真的是太帅了————前提是他们不抓自己过来。
零号深吸一口气,脸上再次带上了笑,他歪着头对着自己前面站军姿一样的好像叫什么壁…避|孕|套的学生问:“这位先生,我好像没有做什么吧。”
“不是避|孕|套是草壁哲矢啊!你的思想是有多龌蹉才会想到这个!”
“避|孕|套是男人的浪漫你知道吗?小同学。”
“你才多大啊没成年吧!”
“在意大利不管多大都要绅士哦。”
意大利的人都这么开放的吗……总觉着绅士这个词在这个家伙身上好像变味了啊……草壁哲矢叼着一节草根,捂着脑袋一脸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