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的眼睛,动摇了il numero zero。
那包容的、温暖的,可以燃尽一切的大空。
零好伸手把寿司递了过去,再接到云雀恭弥疑问的眼神后扬了扬下巴:“听避|孕|套说你还没有吃饭,我想你大概会喜欢。”
“嗯。”云雀恭弥接过了寿司,随手放到了桌面上:“脖子怎么了?”
听到云雀恭弥的话,零号动作一顿,笑容僵在了嘴角,他一把捂住了脖子盖上了那怎么也下不去的牙印,咬牙切齿:“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热带水果而已。”
“是么。”云雀恭弥扫了一眼,那个散发着让他不悦气息的牙印,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突然变差,声音也多了冷意:“你可以走了。”
“唉?好无情啊,委员长大人!”
“哇哦,你是想被我咬杀吗?草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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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桃巨会并不是杀掉,而是收服,因为reborn先生计划要借助桃巨会来给彭格列和他个已经聚集在一起的守护者进行试炼,危险度极低,当然报酬也低,算是外快了。零号摸着被云雀恭弥赏了一拐子的上臂,靠在墙边等待今天最后一抹阳光褪下。
从他家的窗口可以看得到对面沢田家热闹的场景,与一入夜便不透一丝光亮的佣兵的住所不同,彭格列的住所更像是一个家,看见对面同样趴在床边,明显在走神的沢田纲吉被从他身后飞过来的一个巨大的绿色锤子锤飞在地,漆黑的小婴儿单手提着那个标准500克的锤子,在沢田纲吉惊恐的目光下再一次举了起来,即使隔着一条街,零号也可以在脑子里补全reborn先生的话,绝对是什么身为彭格列十代目这件事都做不好,你果然还是去死吧,蠢纲!然后还会一边欣赏彭格列恐惧的表情,一边举起锤子特别恶劣的吓唬彭格列,每一锤都锤在拼尽全力就可以躲开的地方,以为有惊无险,其实是被reborn先生溜的团团转,但是即使是鬼畜级别max的reborn先生果然是最帅的!
对上reborn先生的视线,零号松开捂着肯定青出一条拐子印记的胳膊的手,转而把手放到了左胸口,对着对面举着锤子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reborn先生行了一个绅士礼,等到他再抬起头时,对面不管是reborn先生还是彭格列都不在了。
大概是去吃饭了吧。
零号想着,又忍不住揉了揉手腕上被三戟叉压出来的和牙印同样消不下去的红痕,转身进了里面,从床下的行李箱里翻出一件黑色套头衫。
差不多该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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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家。
reborn收回看向对自己行礼的零号的视线,跳到了捂着脑袋哼哼唧唧的沢田纲吉的肩膀上,揪住了他的耳朵:“蠢纲,去换衣服。”
“好疼!为什么又打我啊reborn!”沢田纲吉皱着脸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蠢纲。”reborn又扫了一眼对面,发现之前靠在窗边的黑发少年不见了身影,他拉拉帽子从沢田纲吉的肩膀上跳下,抱着胳膊站在蜷缩在地板上埋着脸不动弹的沢田纲吉身前,冷笑一声:“蠢纲,零号那个蠢货带着伤一个人去做任务了哦。”
“什么?”沢田纲吉茫然的抬起头,浅色的眸子里还是雾蒙蒙的,他看向reborn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眼中的茫然猛地消散:“零号?伤?他去做什么任务了?”
reborn看着眼中带着某种不知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