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回是要赔两身大褂了?”程沅兮跪坐在地上,绝望的看了一眼那件又脏又臭的大褂。
毛料大褂只能拿去干洗店干洗,不能见水。上次小岳岳的媳妇儿没跟助理交代清楚,结果那身桃红色大褂就寿终正寝大封箱了……
程沅兮想想还是打算把这件大褂扔了算了,毕竟沾染了不明血液的衣服洗得再干净也不好再穿,虽然说是迷信了一些,但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打算一会儿去德云华服门店看看布料,然后自己做两身大褂赔给张云雷和孟鹤堂。
回到房间的程沅兮见张云雷还在睡,就写了一张字条放到床头柜上。转身刚要走,却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了腰身,往后一带,她便倒在张云雷的胸口。张云雷仍旧闭着眼,但双手却禁锢的程沅兮动弹不得。
“张云雷,这可是在姐夫家里!”程沅兮在他怀里挣扎着,但她却如同深陷在流沙中一般,越挣扎陷得越深。
“你别再动了,我怕我忍不住了。”张云雷睁开眼睛望着怀中人,眼底压抑着欲望之火。
程沅兮顿时不敢再挣扎了,停下来之后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被什么东西给硌到了。她仿佛听见轰的一声,全身血液一齐涌入大脑,霎时间赧颜汗下。
张云雷看见害羞的直往下钻的小姑娘,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咬了一口她的苹果肌,满足得舔舔嘴唇,“果然一股奶香味儿!”
“张云雷你,你瞎子害眼!!”程沅兮顿停了呼吸,眯了眼眸,咬牙切齿蹦出几个字。
程沅兮学了四年医,没吃过还能没见过吗?虽然说不上阅人无数……咳咳!总之她还是明白何谓处子之相的。
所谓处子之相,便是眼神清澈、眉挺腰紧、身有奶香。所以程沅兮听到张云雷的那句话才恼羞成怒,任何一个还待字闺中的大姑娘听到被人谈论是否还是处子,不管是直说还是委婉的说,她们绝不会没有一丝反应。
“你便是治我的良药啊~”张云雷也不恼,一把将棉被扯过头顶,管他白天黑夜,没有光便是熄了灯。
张云雷一手抓着姑娘的手,一手探进姑娘的t恤里。由于程沅兮穿的是抹胸,所以并不存在解不开
a的尴尬。往上一拨,藏不住的大白兔便蹦了出来,冰肌玉骨,触手生温。
“你……”程沅兮刚降下的体温,不仅回升了,而且比刚才还要高。张口想骂张云雷,却被他封住了嘴。
少女的酥胸,便如同明代诗人王偁写的那样“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以“明月”来比喻姑娘的乳房丰盈、圆润。
张云雷的手掌很大,十指纤长,对上程沅兮的罩杯刚刚好可以盈满双手,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从来不会满足,尤其是对爱人的身体。他用力掐了一把,程沅兮吃痛浑身一颤,若不是张云雷躲得快,差点就被她咬到舌头了!
“哈哈……”得以喘息的程沅兮笑出了声,声似银铃,五分纯真,五分调皮,撩拨得张云雷心尖麻痒难忍。
张云雷动了动,身上的灼热处正好抵在程沅兮的私密处,“程沅兮,我想要你,很想很想。”
“张云雷,你别乱来。脱裤子也该挑个地儿吧?!”程沅兮还没有让欲望凌驾于理智之上。
饶是程沅兮和李时暮关系再好,她也不好意思在她家里,在她的床上,跟张云雷做爱做的事情吧?李时暮对张云雷心里本来就憋着气,若是她知道了程沅兮和张云雷在她